“靖王,你出麵是調解,為兄要是出麵那就不是調解了,那樣做就沒了退路。不管是樂兒還是珠兒,總有一個要痛恨我這個當父親的。”成武皇無奈之下,說出了自己的難處。
靖王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再逼下去,沒準他這位哥哥真能給他兩季老拳。
“皇兄,臣弟出麵也不是不行,但臣弟得要一定的權利。”
“權利,你不是有打王鞭嗎?”
成武皇奇怪的看著靖王,心說你天天拎著那玩意吆三喝四的,還要什麽權利。
靖王搖了搖頭,“打王鞭不可輕易動用,再說樂兒身為皇儲,有著半皇之身,即便是臣弟調解,總的一碗水端平吧。”
成武皇一聽,默默點了點頭,覺得靖王說的也有道理。玄樂的權限已經高於靖王,如果讓靖王化解這些方方麵麵的恩怨,隻能壓製他一頭才行。
成武皇到是相信自己這位弟弟,當即回到上書房寫了一道手諭。手諭寫的很簡單,隻有四個大字~代天行令!
當四四方方的玉璽加蓋之後,靖王如獲至寶。這東西一到手,等於是替天子執行聖令,靖王覺得首先應該做的,就是把各個衙門裏坐鎮的西園之人,踢回皇儲宮。
京城裏靖王一到,李洪等人也算是有了主心骨。隻等著靖王出手發難,眾臣群起擁護,一舉把玄樂推下皇儲之位。
於家坪小城之中,衛展和穆其也等來了燕子門裏的胡飛。針對粘杆處的命令,胡飛不敢不從,況且衛展對他有救命之恩。
胡飛被人領進城內一家小院,看到坐在廳中的衛展,胡飛趕緊跪倒在地。
“草民胡飛,叩見恩公。”
“嗬嗬,胡飛,不必這麽客氣。老夫找你來,是有件事情相求。”衛展笑著走過去,把胡飛拉了起來。
“恩公有什麽吩咐盡管說,胡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不,其實這事很簡單,老夫隻是想用你的輕功,幫我引開一個人。”
胡飛一聽,感情就這點小事,一路上可把他愁的不輕,還以為衛展會讓他幹多大的事呢。
胡飛一到,衛展也不想再耽擱下去,決定今晚就動手。出來這麽多日子,衛展已經得到京城方麵的消息,說是西園與朱記開始幹上了,他也擔心在天子腳下鬧出什麽亂子。
當夜,朱天降臨時的府邸之中熱鬧非凡,這段日子朱大官人過的非常開心。沒有了各方麵的壓製,加上沒有大軍圍攻,朱天降與兄弟們天天飲酒高歌。
幾位夫人開始鑽研女紅,耶律竇哈可沒那閑工夫,幹脆找上朱三,兩個人跟掉進了錢眼裏似的,天天琢磨著怎麽賺錢。為了這事,弄的大牛醋意滿懷,每當聽到耶律竇哈跟朱三在房內發出奸詐的笑聲,大牛都恨不能衝進去連朱三打成豬頭。當然,大牛也琢磨著自己打不過朱三那小子,沒準進去容易,出來後自己變豬頭了。
朱天降得知京城發展一切順利,暗中已經形成一股反對皇儲玄樂的大潮。隻要有一個合適的契機,相信靖王就會出手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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