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師墨抬眸瞧了她一眼:“驕縱的女人。”
“這和驕縱沒什麽關係吧?”鄔雪琴氣道:“這樣的東西能被稱作食物嗎?”
“怎麽不能?”齊師墨伸出右手,彎著手指數道:“青蛇、蜈蚣、蠍子、壁虎、蟾蜍,每一樣都是食物,混在一起煮爛成五毒羹,當然也是食物。”
……天,這些黑糊糊的東西,竟然是……
而他竟然在……吃……
鄔雪琴隻覺得肚子裏一陣翻江倒海地難受,胃裏的東西直往上湧,忍不住俯下身子幹嘔起來,連眼淚都湧了出來。
“還沒吃到肚子裏就開始吐,我說你驕縱錯了嗎?”齊師墨冷哼一聲,倒了一杯酒,推到她麵前:“喝點酒壓一壓。”
“我才不要!”鄔雪琴一把將酒杯推開,“我才不要喝臭蟲和老鼠泡的酒。”
齊師墨不耐道:“蠢貨,這是今年新釀的米酒。”
鄔雪琴狐疑地看著他,端起杯聞了聞,淺綠色的酒液,香甜無害的糯米香味,應該沒問題,再加上實在是惡心得難受,便端起酒杯,一口喝了個幹淨。
好甜,好香,還有股馥鬱的酒味,真好喝……比雪碧和可樂還好喝一百倍。
鄔雪琴放下酒杯,意猶未盡,盯著齊師墨手裏的酒瓶,眼睛直放綠光。
“幹什麽?”齊師墨警覺起來,將酒瓶牢牢攥在手裏。
“還要喝。”無比貪婪的聲音。
“不給。”
“給我啦。”鄔雪琴繞過桌子,撲了上來。
“不給!世界上怎麽有你這麽饞嘴的女人?幹什麽?啊——”齊師墨叫了一聲,手上已被咬出一排牙印。
那酒瓶,自然已經到了鄔雪琴手裏。
齊師墨怒道:“怎麽你是狗嗎?還會咬人?”
鄔雪琴抓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得意洋洋道:“這叫巧取不如豪奪。”端起酒杯,微笑著倒進咽喉。
喝完,猶自讚不絕口:“好酒,好甜。”
她原本是不勝酒力,偏又貪杯,兩杯酒下肚,麵頰上已泛起胭脂般的緋紅,眼中水波流轉。
齊師墨站在一旁看著,冰冷道:“喝米酒都會醉,你就算了吧。”
說著,拉住她一隻胳膊,劈手就要奪她的杯子。
鄔雪琴早有防備,敏捷地躲開,笑道:“你總能喝到這樣的美酒,讓給我一點又何妨,小氣——”
“鬼”字還沒出口,唇齒已經被他的唇溫柔地堵住。他的舌也趁勢蜿蜒進來,如遊龍一般裹住她的丁香,在她溫暖而柔軟的唇齒間翻弄,扭轉,忘情地吮吸她的芳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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