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也趕不走,臉皮著實太厚,一次又一次的過來,讓人頭疼。
柳氏嘴角一抽,她隻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孩子醜的厲害,她說的都是違心話。
楊甘綠把孩子放了下來,手揉著腦袋,“哎呀,腦殼疼。”
柳氏裝作關心的樣子,“怎麽啦?是不是生病了?”
“生了孩子以後,總有一個毛病,就是別人說太多的話,我這腦袋就一直嗡嗡的響,難受的很。”
柳氏算是明白了,這是暗示自己說話太多了。
“好心”的提醒道:“有病可得治,不然拖久了,就成了大毛病。”
“這病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隻要不說話,我就不頭疼了。”
“那綠兒的意思是我說的話太多了?引發你的毛病了?”臉色青紫一片。
“你要是非這麽想,就這麽想吧,我也左右不了你的思想。”
對待這種人,不能再客氣了,都要往脖子上騎了,不給點顏色看看,一直以為她好欺負。
她聲音是比較柔弱的,說起話來有一種溫柔的味道,很是好聽,剛相處的人,就會以為是一個脾氣好的人,那是要看誰。
“綠兒,你說這話就太過分了,我好心好意的來看你,你嫌我說的話多,你這是什麽意思?”
站了起來,步步緊逼,“還要我說的明明白白嗎?為什麽三天兩頭的往這邊跑?是不是為了見阿景。”
被人說中了心事,柳氏忽然心虛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瞎說什麽呢?我們倆的關係這麽好,我是來看你的,與他有什麽事?”
“哦,以後就不用來了,我不需要你看我,要是下一次再敢過來,被你家的那位知道了心思,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自己想想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柳氏臉上沒有了血色,她害怕丈夫,臉好不容易好了,這……
壓下心底裏的害怕,現在隻是嚇唬自己而已,要冷靜,冷靜。
白禦景端了湯過來,他這是從月婆婆那裏學來的,作坊忙的時候,月婆婆和楊氏就會去幫忙,一來二去,他就學會了。
“喝湯。”
沒有看柳氏一眼,既然小媳婦讓她進來,他不會多嘴,要是敢傷害小媳婦,他也絕對不輕饒。
白禦景習慣性的又要喂,孩子也是喂,小媳婦也是喂,無所謂。
“我自己來。”又不是沒手,這麽大人了,她自己能來。
柳氏咬牙切齒,怎麽看怎麽礙眼,心底裏的那根芽怎麽也枯萎不了。
“禦景啊,你這未免做的也太周到了,隻有女人伺候丈夫,哪有男人伺候媳婦的,這不就是顛倒了嗎?就像母雞打鳴,公雞下蛋。”
她嫉妒的要死,這是什麽神仙般的待遇,親自下廚不說了,還要親自喂,她就從來沒有見過有這般做法。
這比喻……有些奇特。
楊甘綠頗為自豪,眉毛一挑,“嗯,大概這是我教導出來的吧,以前他也不做,經過一番教導,現在變了樣。”
白禦景彎著嘴角,不發表任何的意見,有她在身邊,何其之幸。
柳氏瞪大了眼睛,竟然有這般荒唐的事情,說的這麽冠冕堂皇,丈夫就是天,一個女人還能教導?這是什麽言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