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您就放心吧,交給我,保準沒問題。”孟仲咧著嘴笑道,臉上恐怖的刀疤似是一條醜陋的蟲子在遊動。
梅一直在議事廳外等候,瞧見眾人離去後,她輕推開門,邁著輕快地步子走到廳堂裏間書房內,柔聲道,“侯爺,府裏護衛的葷食該如何搭配?”
“議事廳你可以隨時進來。”薑玄瞄了一眼她紅撲撲地臉蛋,“雞、鴨、魚、羊、豬肉,每輪換,先打打底子,免得過陣子吃不了苦。”
“侯爺,會不會太”梅很詫異,這樣的待遇,在東宮時她都沒聽過。
薑玄微微一笑,“護衛的訓練自然不會像咱們清晨那樣容易,得有好身體才行。”
“奴婢稍後便去安排。”梅頷首應道,欲前往內院。
“一起過去。”薑玄邊走邊好奇問,“你在皇宮待了幾年?”
梅略微有些慌神,忙緊張地,“侯爺,奴婢在宮中待了六年。”
“你緊張什麽?”薑玄一瞥她模樣,當即恍然大悟,“不要胡思亂想,我是想問你在宮中可曾看見有人能飛簷走壁?”
梅自然是個伶俐人兒,緩了口氣,遲疑道,“侯爺,沒有人能飛簷走壁吧?”
“真沒有嗎?”薑玄點點頭,若真有,他便是把護衛全都訓練成身手敏捷的高手,那也抵不過人家絕世武功。
“奴婢在宮裏也未曾聽過,想來是真沒有的。”梅應道。
這就好,若雙方實力懸殊過大,實則與主動對敵方妥協認輸是沒有區別的,結局都不可能好。
而主動妥協就像是建議鯊魚先舔你一口。
他要把護衛訓練成令來犯之敵的噩夢,讓藏在暗處伺機而動的人感到恐懼。
最原始的恐懼,最勢不可擋,衝擊力亦非同凡響。
因為恐懼之力,永遠比尊敬更甚。
“你今很閑。”今日陽光明媚,慕春在西廂房門前的躺椅上像一隻貓一樣縮卷著,發出一聲慵懶的調笑。
“因為我有空來內院?”薑玄走過去躺在她旁邊的椅子上,愜意至極。
“是呀。”
“你的認知有問題。”薑玄搖搖頭,注視著她側臉。
“所以,你特意來看我的嗎?”慕春像一隻調皮的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