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師聞言僅剩的為數不多的師德,讓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
她羞愧的想要開口解釋:“我……”
江初夏厲聲打斷趙老師的解釋,緊接著反問道。
“誰規定工薪階層就一定買不起珠寶首飾了?”
“誰規定限量版彩筆就一定需要自己買了?難道不能是我有錢的朋友或者親戚送的嗎?”
“我沒有錢,難道我的朋友就一定是窮人嗎?”
“趙老師,你的眼光能不能放得長遠一點呢?不要學某些人鼠目寸光行嗎?”
趙老師頓時沒江初夏的一番言論,問的啞口無言。
她求求地看了一眼李大斌,李大斌滿臉鼓勵的暗示趙老師,繼續要錢。
趙老師為難地說道。
“雖然,雖然,你說的也有些道理,但是,但是就你現在的消費水平和工資金額,我覺得你還是買不起這個限量版彩筆的。”
“那我們暫時不說彩筆的事,我們先說這個小胖子為什麽牙會掉?”
江初夏抬手指了指江可樂身邊站著的小胖子,眸色清冷地掃視趙老師還有李大斌,冷冷地開口問道。
“你知道我兒子為什麽會打他嗎?”
“那是因為他,不但故意欺負人,還故意接別人的短處,說我女兒是沒有爹地的野種。”
“說我女兒沒有爹地給她撐腰,隻能乖乖的被他欺負,老師你知道這句話在渴望父愛的孩子心目中,有多惡毒嗎?”
“對我來說,這種行為,真的是很惡毒,太惡毒了。”
“這一切,都是這個孩子,在家故意在挑釁辱罵我的孩子,才會有這樣的結果。”
江初夏怒紅著小臉,厲聲說完後,轉身眸色清冷地看著李大斌,一字一句的說道。
“所以,你兒子的醫藥費,很抱歉,我不會承擔一分錢。”
李大斌聞言頓時惱火地瞪著江初夏。
“你說什麽?你想的美,不出一分錢,你就想離開?”
“嗬……那是不可能的。”
說著李大斌拿起隨身攜帶的口哨,用力吹響。
刺耳的口哨聲,陡然響起,不一會一陣紛雜的腳步漸漸靠近江初夏所在的教室。
“我把我家的保安們,全都叫過來了。”
“你要是不拿錢出來,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校門。”
江初夏聽見李大斌的威脅,冷笑著勾起瀲灩的紅唇。
她眼底閃過一道冷光,一手牽著江可樂,一手抱著江甜心,語氣十分淡然的說道。
“那,我們拭目以待!”
“對了,在你家保安還沒有來之前,我們先把我兒子的醫藥費,還有我女兒的彩筆費用算一算。”
說著,江初夏一手抱著甜心,一手牽著可樂,嘴角噙著淡淡地笑意,靠近肥碩的李大斌。
“你。你……”李大斌瞬間被江初夏眸色忽然一閃而逝的冷血和肅殺,震懾住了。
他結巴了一下,有些緊張的問道。
“你想幹什麽?”
這句話剛問完,他視線一轉,忽然看見江初夏一手一個孩子,頓時便沒有把江初夏眼底嗜血的狠戾放在心上。
他冷笑一聲,一臉鄙夷的說道“嗬……就憑你?”
“想跟我算賬,那簡直是禿子頭上拔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我找你算賬還差不多。”
“嗬……”江初夏冷笑一聲,半眯起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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