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夏聽見墨淩寒的問題,精致的小臉倏然鐵青一片。
“該死的……”
“墨淩寒,你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你在質疑我懷疑我對不起你嗎?”
她氣惱抬起漂亮的桃花眸,怒瞪著墨淩寒。
“在我心裏,夜教官隻是我的曾經的教官,況且我是你的妻子,我還是有道德底線的女人。”
墨淩寒忽然彎腰抬起江初夏精致小巧的下巴,狹長的鳳眸裏帶著一絲怒意的猩紅。
“你是我的妻子?”
江初夏看著忽然怒氣暴漲到快要爆炸的男人,麵色清冷的勾起紅唇。
“難道不是嗎?”
墨淩寒狹長的鳳眸中帶著可怕的風暴,冷厲如冰的盯著江初夏嬌豔的紅唇。
“你知道,你是我的妻子,為什麽還要給別的男人碰你的機會?”
想到那張江初夏和那個麵具男,深情擁吻的畫麵,他瞬間真的很想把那個麵具男千刀萬剮了。
如果不是考慮道江初夏是孕婦情緒不能受到刺激,他今天一定會讓那個麵具男,付出代價的。
聽見墨淩寒的怒吼和質問,江初夏頓時滿頭黑線瞪著墨淩寒,語氣冰冷的說道。
“你到底在說什麽混話?”
她打掉墨淩寒的大手。
“我怎麽可能會讓別人的男人碰我?”
墨淩寒見江初夏居然不承認,倏然冷笑著勾起薄唇,忽然拉起江初夏走向浴室,打開水龍頭,
修長的大手,粗魯的親自給江初夏的洗著唇瓣。
江初夏的唇瓣被墨淩寒不溫柔的舉動,擦的有點痛,頓時氣惱的推開墨淩寒的胸膛。
“你發什麽瘋,你給我讓開……”
墨淩寒霸道的禁錮住江初夏的柔弱無骨的纖細腰身,不給江初夏離開的機會,繼續用清水粗魯的清洗。
江初夏漂亮的紅唇頓時被墨淩寒清洗到痛的火辣辣一片,她忍無可忍的惱火的怒踩了墨淩寒一腳,一把推開墨淩寒。
“滾開啊……”
神經病,莫名其妙的給她洗什麽嘴巴?
墨淩寒麵色鐵青的看了一眼皮鞋上的腳印,倏然轉身將已經走到浴室門口的江初夏一把扯進懷中。
“不準走。”
他再次固執的把江初夏拉倒水龍頭前。
江初夏看了一眼麵前的水龍頭,連忙抬眸看了一眼麵色冰寒可怕的墨淩寒,水靈靈的桃花眸惱火的瞪著墨淩寒。
“神經病,有什麽事情到臥室說,好好的把我嘴巴都擦痛死了。”
“你到底發什麽瘋……唔唔……”
後麵的話,江初夏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墨淩寒霸道的全都吞入了口中。
此時的墨淩寒如同發怒的雄獅,憤怒的恨不得把江初夏這隻不聽話的弱小獵物,撕的粉碎,全都吞吃入腹。
江初夏被墨淩寒霸道強勢帶著怒意的吻,帶著了所有的呼吸,他的唇霸道的掠奪將江初夏所有的甜美,將江初夏的思緒絞的天翻地覆。
良久之後,墨淩寒才帶著滿腔的怒意,緩緩地放開麵色通紅的江初夏。
江初夏手軟腳軟如同缺水的魚兒一般,無力的待在墨淩寒的懷中。
她豔麗的桃花眸中帶著一絲怨念,氣惱的瞪了墨淩寒一眼。
該死的家夥,把她的唇瓣吻的火辣辣的痛。
墨淩寒彎腰溫柔地把江初夏打橫抱起,走出浴室。
“知道錯了嗎?”
墨淩寒將江初夏放在床上,麵色冷冽如冰的說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