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就算離嫿兒沒有懷孕後宮中也沒有她的任何位置。
離嫿兒麵露嬌羞,遲疑著不肯回答,錦娘看了焦急的說著:“大家都是女人又有何不能說的,這個月的月信來了沒有?”
離嫿兒微微搖了搖頭說著:“都已遲了半月有餘”俏臉上嬌羞一片。
花語詩看著離嫿兒的眼神越發狠毒了起來,手中的帕子攥的不成樣子。
“離妹妹你怕是……怕是已經懷有身孕了吧?”錦娘掃過花語詩驚喜的和離嫿兒說著。
“傳禦醫……”錦娘遣了自己的宮婢小玉去了太醫院尋來了一位並沒聽過的太醫來請脈。
沈龍一襲暗黑色衣袍,四十左右的年齡,尖尖的臉頰給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花語詩有些焦急,看著請脈的沈太醫一直不說話不由得麵色有些不好看,鄒著眉頭說著:“沈太醫,離充媛到底怎麽了?可是吃壞什麽東西了”
沈龍把完脈臉上露出喜色行了一禮說著:“回虞美人的話,充媛娘娘並未吃壞什麽東西,而是喜脈”
“喜脈……”花語詩鄒著眉頭,聲音抖然變高,又覺得不妥清了清嗓音後繼續說著:“沈太醫你沒有把錯脈吧?”
“回虞美人的話,微臣把了二十餘載的喜脈,是不會把錯的”沈龍說完又向離嫿兒一拱手說著:“恭喜娘娘賀喜娘娘”
離嫿兒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手卻往小腹摸去,這一舉動卻晃了花語詩的眼睛,離嫿兒臉上的笑容更是深深地刺痛了她。
她從小在家接受的訓練便是如何去爭去搶,在一個爾虞我詐的後宮中,隻有一種人是可以獨善其身的,那就是甘願默默無聞老死宮中,但這種下場卻也是最為慘烈的,花語詩不甘心一輩子老死宮中,所以她要去爭去搶。
“沈太醫快快起來,本宮怎麽從來都沒有見過你,你是哪裏人?”離嫿兒從來便是心思縝密,此時見到是一個眼生的太醫不由得多問了幾句。
“回娘娘,微臣的家鄉是洛陽,微臣才進入太醫院顧娘娘瞧著眼生”沈龍頗為謙卑的回答著話,現在離嫿兒是頗得聖寵,現如今又懷有身孕說話謙卑恭謹卻也實屬正常。
錦娘看著沈龍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一邊扶著離嫿兒一邊說著:“妹妹應當趕緊去稟了皇上和皇後娘娘才是啊!”
“瞧妹妹高興的,忘記了都,詩雅賞沈太醫”離嫿兒出為人母的高興都表現在了臉上。
一個女人無論地位多麽的高不可攀,性格如何沉穩,細膩,女人便是女人,也會有當母親的那種慈愛,和喜悅。
離嫿兒遣人通稟了皇上和皇後,冷穆淩賞賜了一堆進入離鳳閣內,雪淚兒心中冷笑連連,她的身子早已在當初她陷害她的時候不能夠在生養了,現在又怎麽可能懷孕呢?
這些話雪淚兒都未曾和墨痕說起過,她和她接觸的時間並不算長,她還並不信任她,在後宮之中若是能夠輕易的相信任何人那麽她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