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可是做噩夢了。”
億錦回想著夢裏情義依濃的情形,點零頭。這夢無論多麽美好,與她來無疑比噩夢還可怕。
“幾時了。”她問道。
“定昏了。”翡翠回到。
“哦,已經這麽晚了。”眼裏劃過一絲落寞。
翡翠瞧著,自她來了這麽久,皇上日日都會來,今夜還是第一次見主一人就寢,此刻主心裏多少有些難過。
“主,皇上不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翡翠到。
“我知道,他遲早會從鍾粹宮走出去的。我理解。”她點零頭,接過翡翠遞上來的水,咕嚕嚕的喝了一碗。
“主看的清楚就好,若恩寵太過,樹敵也會太多。主還是要花些心思與其他宮裏的娘娘多多交好才是。有失才有得。”翡翠會心著。
她笑了笑,瞧了瞧自己的腹。若想要在宮中相安無事,確實該舍棄一些。
翡翠見主大都明白,便貓著身子下去。
心有餘悸的億錦躺在床上回想起似夢非夢的夢境,又想起語嫣寄來的信。
這莫不是就是他們的愛情經曆,這麽一想才回想起前段時間得夢,桃花樹下的琴聲,梨花樹下的蕭聲。
這麽,這些詩句詞語都是他們的經曆。
這麽一驚醒倒是怎麽也睡不著,瞧著上麵的詩,竟能毫不費力的回想其中一切的繾綣情深。
長疏一口氣,放下手裏的信紙,如今也算明白容若的情深,語嫣的嫉妒。
可惜,他來晚了一步,而她終究與心上人擦肩而過。
莫容若,就連她這個局外人都覺得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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