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嘴角一勾笑道:“府上那位想要一個孩子,隻是我這肚子頗為不爭氣。還請姑娘替我好好看看。”
若不是因為她會醫術,這一刻也不是這般見麵,她隱隱一笑,好在她的命自己遲早都要取走的。
若能為自己治病,倒也不失為一件美事,往後再取她性命也不遲。
“姑娘這就為難我了,我雖不曉姑娘從何處知曉我會替人診斷看病,可這久久不孕的我倒是不會。隻能看些輕微的傷寒之症。”她笑著上前坐到圓凳上,伸手替她號脈。
無論脈象如何,她的神情都一如既往的平靜,讓人看不出手下所診如何。
她看著輕紗蔓蔓的紗沿,微風吹來淡淡清香,何以不敢以真麵目示人。
露想容,她笑了笑,收回自己的手,拿著錦帕擦了擦。
“姑娘怕是無法生育。”落下一句話,起聲拿起補藥欲出門離去。
那人一舉手,倆個彪悍大漢便阻攔她的去處。
“姑娘這是何意?”
露想容起身走至身旁看著她挺立的姿態,沉靜的眼眸,波瀾不驚的態度,笑了笑道。
“姑娘走的未免急了些許,盡其然,並不其所以然。”
“是嗎?姑娘想知真相。”她眉頭一挑上下打量著暗自徐香的露想容。
以前倒真是不曾這麽注意過,如今隱隱約約聞著,坐實有些不正常。
“自然,有病看醫尋得就是解惑,何以隻尋個源由,而惑不解,此乃非看病也。我乃誠心誠意向你尋醫,姑娘不妨直要如何醫治,我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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