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人還沒到的時候,她就死了。不想讓你再煩心,所以也沒告訴你。”江伯玉眼疾手快的抓住女兒,關切的問道,“到底什麽事,你找她做什麽。”
“爹,還記得我跟你的懷疑落水另有隱情的事嗎?”江慕喬把從雙雙哪兒聽來的話了一遍,又反問,“寒地凍的,那碧湖旁邊也沒什麽景致,我去哪兒作甚。雖然黑了,可那麽多人都在碧湖旁邊,大家都沒事,怎麽就隻有我一個若了進去?還有,我落水當晚春不在,現在想想,會不會覺得她是刻意避嫌?”
著,江慕喬心道了聲可惜。
若是春還在,她想盡辦法也要撬開那張嘴,隻是現在,後悔也晚了。
“爹,我還是要去看看。”江慕喬著,又鄭重的要求了一遍。
“春死的時機太巧。”她麵色浮現一抹森然,“什麽撞柱而死,不定隻是障眼法。萬一是他殺呢,那殺她之人,定是這件事背後的指使之人。爹,咱們抓緊時間過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麽線索,再看看她究竟是怎麽死的。”
江伯玉無奈的看了眼女兒,“喬喬,你落水之後有些事情記不清了,可膽子怎麽變得這麽大?你也不想想,一個死人哪兒還有留著的道理,何況她是自殺,沒人收屍,定是一個破席子卷著就扔亂葬崗了,現在你要上哪兒去找春的屍體?”
線索斷了!
江慕喬失望之餘,不禁多了難以形容的憤怒。
怎麽就那麽巧,今日有滿上吊,之前更有春撞柱子,單看事情都很尋常,可若是放在一起就覺得透著十足的怪異,就好像有人在徹底清理落水一事的線索似的。
想到這兒,江慕喬飛快的對江伯玉打了個招呼,她要立刻回去看看滿怎麽樣了!
看著女兒飛快離開的背影,江伯玉把阿貴叫了過來,“你跟著二姑娘可遇到了什麽情況,仔細一。”
聽完阿貴的轉述,江伯玉不由麵帶深思,喬喬又把她院子裏的婢女救活了?這些辦法,也都是她跟嶽丈大人家的奇人異士學的?
這麽想了一會兒,江伯玉索性出門,“阿貴,我去一趟喬喬的外祖家。還有,今日拘華院救人之事切不可以外傳,你去處理幹淨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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