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沉默地到一旁收拾東西,心中不斷打鼓。
現在明明是最要緊的時候,為什麽小姐非要這個時候和白宸鈺回去,晚回去一時不行麽?
白宸鈺還想與瀧凝再說些什麽,可是看到瀧凝昏昏欲睡的模樣也就沒有多言,而是等著紅蓮,將二人一同帶回自己的房中。
將瀧凝接回房間之後白宸鈺才知道瀧凝的身體到底有多差,不過就是和自己多說了幾句話,就昏睡了整整一日。
每日除了魚糜什麽都不用,甚至就連魚糜並不多,不過薄薄的一層便是瀧凝的口糧。而且瀧凝的腕間還有被鈍器劃傷的痕跡,看起來極為淒慘。
白宸鈺不是不想與瀧凝歡愛,可是他還不至於饑渴到和一個將死之人交歡。
白宸鈺扼腕歎息覺得自己似乎是有些虧了,不過看到瀧凝宛如木偶一般乖巧的樣子心中卻是極為滿意。
揚州一案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揚州的貪腐鏈條被白玥冥全全查明,這些官員也心知肚明不願意再維持這樣表麵的平靜,恨不得將京城來的幾人斬草除根。
以揚州知府為首的幾人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白玥冥也是處處碰壁無論如何就是查不出賬簿究竟在何處。
白玥冥打算和白宸鈺商議一下,可是還沒有進門便看到了一身白衣的瀧凝。
瀧凝身著白衣,可是臉色卻比白衣還要清透三分,空洞無情的樣子似是下一刻便要羽化登仙。
白玥冥上前兩步,卻看到白宸鈺捧著一個玉碗走到瀧凝麵前,低聲問道:“殘兒要不要用一點東西?”
“殘兒”二字是白宸鈺不得不改的,瀧凝這一次就像是一個固執的孩子一般,堅持著自己的名字,若是叫錯了一整日不理人還是輕的,一整日不用膳也是幹得出來。
白宸鈺本是不願慣著瀧凝,可是看著瀧凝一日日枯坐在一處的樣子沒來由的心軟。不過就是一個稱呼改了就改了。
瀧凝聞言點了點頭,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
白玥冥看著白宸鈺為瀧凝素手調羹的樣子眼角發火,走進了白宸鈺的府邸,嗤笑一聲。
“孤還以為皇弟為了揚州一事多麽殫精竭慮,原來是跑到這裏偷閑。”
白玥冥將口中惡毒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他不願瀧凝在現在多聽到一句傷人之言,她現在應該在一處溫暖遠離喧囂之處好好生活才是。
白宸鈺看到白玥冥眼中露出一絲不屑。
雖然白玥冥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沒有明說,可是個人都看的除來他是在等瀧凝,現在瀧凝在自己的手上,不知道大哥會是如何?
“本王不過是遇到了一個與故人十分相似的女子,見其身世可憐便接了過來,聊表心意。”不像你,連將人接過來享受一些榮華富貴都不願。
相似!
二人心知肚明這人就是瀧凝,雖然她殘廢了但是看著她那張臉就沒有人會認錯。
“聊表心意也不是你擅離職守的理由,這人這些時日便跟著孤,你好好查探揚州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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