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凝知道謝歇是擔憂自己,隻是輕輕笑了笑。
“表哥不管你同不同意,隻要你不表露身份,便無法對我的決定作出任何的決斷,而且就算你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你覺得白宸鈺可是會讓你這個一直礙事的餘孽再活在這個世上?你的命是冥幫你爭取來的,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珍視它。”
謝歇現在才算是真真正正,明白了何為女生向外。
這才短短五年時間,瀧凝的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將自己這個表哥可算是排到了外人的位置,張口閉口除了“冥”就“冥”。
可是自己也確確實實沒有拒絕的能力,隻能任由瀧凝自己決定。
龍吟見謝歇用沉默表示同意,也便不再多說,隻不過看謝歇臉上與鄂斜如出一轍的人皮麵具,忍不住輕嗤了一聲。
“真是不知道咱們謝家的審美究竟是如何,謝顎現在是白宸鈺的手下,臉上的麵具和你這麵具風格是如出一轍,就算是丟在人海之中,也不會引來眾人的懷疑。表哥你注意一下,謝顎也到了軍營之中,他現在的名字是鄂斜,一直在白宸鈺的左右。”
謝歇聞言一怔,他沒有想到那個之前就被判為死在那場混亂之中的謝顎,竟然使用了金蟬脫殼之計,甚至成為了白宸鈺的心腹與爪牙。
謝家之中為什麽會出現這種叛徒?
瀧凝看到謝歇不可置信的模樣,不知道為何心中竟然產生了一股奇異的平衡感。隻要不是自己一人覺得此事不可置信,那便是最好不過。
“表哥,我早就說過了,謝家之中有人是叛徒。不是謝顎也會是其他人,各人有各人的路,表哥還是看清一點。隻不過不要被他迷惑了,若是再犯當年解家慘案,我們現在誰都救不了誰。”
謝歇自然是明白的,他輕輕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而瀧凝則是,將傷員的第一行的一個看好,留下了幾張藥方,便回到了白宸鈺的身邊。
白宸鈺看著在自己麵前無比乖巧的瀧凝,沒有忍住摸了摸瀧凝的發梢。
他從來沒想過身邊的永遠美女如雲的自己,終於有一日會安定下來,不過若是讓自己安定下來的人是瀧凝,自己也是甘願的。
白宸鈺這一次幾乎是相發乎情,止乎禮,這幾個字刻到骨子裏,即使自己聞到瀧凝身上的馨香,便忍不住發狂,可是還是每一次都把自己控製下來,他總覺得自己似乎是要變成柳下惠。
當自己回去之後先是要將瀧婉這個礙事的人除了,瀧齊現在也算是有眼色,他不會阻止自己將瀧凝娶過來。
瀧凝是自己唯一認定的皇後,與這樣的女子一同君臨天下一定是自己的榮耀
隻不過白宸鈺旖旎的心思還沒長開多久,便聽到門外一聲極為慌亂的聲音,而整個軍營也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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