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試一試……”
她知道陳誌強這是有意鍛煉她上台的膽量。
有些人平時生活中膽子看起來很大,可是一上台就會露怯,就好比有些人“暈鏡頭”一眼。如果簡單要參加市運動會的比賽,甚至參加省內、國家級比賽,她就必須得克服這一點。
陳誌強這麽想著,拍了拍簡單的肩:“那加油,到下周二我們也學到第六式了,我會把拳操的步驟圖發給你們,你們晚上睡覺前著重看一下前六式,下周二就上台領前六式的拳操,這樣可以嗎?”
簡單跟尤恬對視一眼,而後同時點頭。
“好的老師。”
陳誌強聽了,又說了幾句關於舉重社的事情就走了。
陳誌強一走,簡單就像個泄氣的皮球似的,無精打采地看著尤恬。
“小恬,我是不是不該答應啊?我真的一上台就很緊張……”
尤恬看著簡單的小臉都皺在了一起,心裏也有點猶豫,但她還是說道:“小單,我覺得陳老師這個安排很對,你要比賽,就得克服看到人多就緊張的毛病。”
簡單提了一口氣,點頭:“你說的對,我要努力克服。”
可是容易緊張這種毛病不是努力就行。
……
簡單在晚上睡前照著陳誌強給她的武術拳打拳,沒人的時候她也打的磕磕巴巴,更別提底下還有整個崇德高校的學生了。
簡單越練越焦慮,焦慮到這一晚又很晚才睡。
不過在臨睡前,她模模糊糊還是鬆了一口氣。隻有注意力轉移到別的事情上麵,她才能不再去想讓她難受的……他。
睡意漸沉,夜更深了。
韓炎聖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他一天也沒有下樓,早上簡單上學去的時候他故意站在窗邊看,簡單無意識地一個抬頭嚇得他立馬撤到了窗簾後麵。
那時候他的心髒狂跳,就連以前小時候做了什麽搗蛋的事情被發現心跳都沒跳這麽快過,可是他卻隻因為簡單一個抬頭就被嚇成這樣。
韓炎聖反應過來的時候心裏就生了一點懊惱,他吐了一口濁氣重新站到窗邊。
簡單已經上車,他隻看到了一個裙角。
到晚上,他又閑著無聊站在窗邊等簡單放學。
簡單跟夏侯零走在一起,不知道說了什麽,夏侯零還拍了拍簡單的肩膀,看的韓炎聖一陣心煩意亂。
煩到甚至想下樓剁了夏侯零的手。
但是理智讓他抑製住了這種近乎變態的想法。
可是到了晚上,夏侯零拍簡單肩的動作一幕幕地在他腦海裏回放著。
韓炎聖忍不住了,趁著大家都睡了,他拿了自己配的簡單房間的鑰匙往樓下走。
一天沒跟她見麵、跟她說話,韓炎聖覺得自己要瘋了。可偏偏那個小沒良心的卻有點反應都沒有。
昨天他說的那些話其實都是為了激簡單,可是沒想到的是,他自己反而被弄得有點崩潰。
這叫什麽?
這叫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韓炎聖下樓的時候碰到了傭人,傭人奇怪地問道:“少爺,你要出去嗎?”
傭人是看到了他手裏的一串鑰匙,以為他要開車出去,殊不知,這一串鑰匙裏韓炎聖要用的是簡單房間的那一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