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有什麽東西在緩緩流淌,然後順著血液循環,似乎在慢慢無形在體內升華,然後消失……
他想伸手去抓,可是……
這想法很可笑。
親自舍棄的東西,還要去挽留?
“開車吧!”
“……是。”右翼頓了一秒,開口應道,車子緩緩駛離這片安靜的區。
慕初晴點了指紋密碼進了屋,公寓並不大,因為沒有必要太大。
客廳除了沙發和茶幾,什麽都沒有,靠著陽台的一麵牆還有沙發對麵,都是整麵牆的書架。
陽台上斜斜的擺著一張桌子,上麵堆滿了書。
是的,除了必備的熱水器和廚房的抽油煙機,家裏沒有任何電器。
怕了。
這三年,在F國,她除了種花種草,再沒有其他樂趣。
三年之後再回來,對於外界的一切,險些有些接軌不上。
可是她不怕那些,因為那些隻要東西都是死物,學習一下總會懂。
她怕的,是無論再怎麽學習都搞不懂的東西……
——
今周五。
盛煜宸讓左翼直接開車進了盛夏所在的學校。
非貴族,規模中等。
盛煜宸在這一點上,跟當年的慕初晴想法如出一轍。
課還沒上完,盛夏就被叫了出去。
之前的盛夏在打盹兒,前兩節課的老師氣的頭頂冒煙卻不敢多一句。
不是因為懼怕盛家權勢,當然也可能有其中緣由,但更多的是,沒理由。
盛夏敢在課堂上打盹兒,因為有資本,每次大考考,妥妥的滿分。
看不慣打盹兒的老師有時候也會點名直接讓她回答問題。
結果的身子站在講台上,踩著板凳替他們把剩下的課都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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