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她扮演母親的時間太長了。
一場戲演了兩年,感情很難跳脫出來。
對於蔣夢,盛夏沒有什麽可討厭的。
她對她還算不錯,不管是幾分真心,盛夏不想想太多,也根本不會想太逗,更沒有想到要去猜忌她。
因為她從來不會去懷疑她的母親。
而這次,麵對蔣夢的溫柔,盛夏依舊像往常一樣,靠坐在她身邊。
兩個人之間的親密,是一種很自然的親近。
蔣夢伸手揉了揉盛夏的腦袋,對於盛夏隻對她才有的親近,蔣夢心裏還是很高心。
可是隻有片刻,盛夏便從她身邊離開了。
她親眼看到,盛夏的鼻子動了動,然後皺了皺眉頭,又舒展。
再轉頭望向她的時候,可愛的臉上已經帶了幾分疏離。
蔣夢搞不懂,也習慣了。
跟她的父親一樣,上一秒能溫柔的溺死人,下一秒能無情的冷死人。
“想去哪裏?我帶你去玩兒。”
蔣夢,事到如今,她並沒有多少精力再去分析和思考他們父女兩個冉底有多讓人難以捉摸不透。
盛夏不解地望著蔣夢,好半晌才道:
“為什麽會突然想到帶我出去玩兒,夢阿姨,我現在還在上課!”
蔣夢沒有看她,隻是看著前方,臉上的神情有些悲傷。
良久,她才緩緩道:
“因為我要走了,盛夏。”
“……”豆豆的臉色一僵。
車廂內一時間陷入寂靜,久久沒有人開口話。
盛夏的眼眶泛紅,“是……要去很遠的地方拍戲嗎?”她的聲音帶著顫音,似是在隱忍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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