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應的,曾經愛過,更不可能不在乎就不在乎……
文慕言眼瞼落下,薄唇動了動,“你先看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忙。”
元瑤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文慕言上了樓。
頎長的身影卻在二樓的欄杆拐角處停下,望著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元瑤,眼中的苦澀再無掩飾。
他知道,元瑤剛剛那番話一定是無心的,她沒有那麽多心思旁敲側擊想要跟他表達些什麽。
她每在自己的身邊,從來都是一副我衣食無憂,家夥健健康康,就下太平的姿態。
可自從回國後,他漸漸發覺,那樣的元瑤,不是真正的元瑤。
她可以沒心沒肺地在別饒麵前完全放開自己。
卻也可以有自己不能的心事。
剛剛那番話,她雖是就事論事,卻也透露了一些她憋在心裏最無可奈何的心事。
為什麽會無可奈何……
文慕言扯了扯唇角,轉身進了書房。
她一有時間就纏著自己看海綿寶寶,這麽乍一看就幼稚的兒科動畫片,裏麵蘊藏的一些事情,卻總是讓人有一種大夢初醒的感覺。
—
威爾士莊園。
書房,一個的身形坐在沙發上,黑發濃黑柔順,皮膚白皙如玉,那張稚嫩的臉上,五官精致美好,一雙黑眸盈亮無比,在明亮的書房裏,也覺得別具一格,熠熠生輝。
然,那張粉嫩嫩可愛的臉,麵無表情,偏偏生出幾分不同於年齡的成熟和穩重,更有長居英國貴族而自然形就的紳士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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