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了側頭,他眯著眼睛剛想要仔仔細細地打量一下文慕言的側臉時,身後的車喇叭忽然響起,前方轉換了綠燈,他不得不先開動車子。
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深,那張側顏,看起來,並不大像文慕言。
熟悉,卻記不起來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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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元文謙走進酒吧,寥寥幾人見夏明修帶著一個孩子來,被煙齊齊嗆得一個個都咳嗽起來,有的人反應快,一個帶頭連忙將手中的煙掐掉,紛紛都將自己手裏正在燃著的煙都滅了。
這酒店是夏明修最開始全額投資的酒吧,是當年剛剛接手公司,為了杜絕公司內吸毒的藝人,想出來的辦法。
自己公司旗下的酒吧,一方麵可以給旗下藝人紓解壓力娛樂的場所,各方麵的安全都能得到保障。
後來每隔幾年又自發開了好幾間類似的酒吧,所有人都喜新厭舊,這最初的酒吧,人氣也就漸漸下落了。
可不代表沒有念舊的人群在,比如裴安之,一開始來這個地方習慣了,摸清了門,是要喝酒,不用,自然而然就定在了這裏。
索性,這個地方也就一直沒動。
被夏明修拉著朝著靠裏麵的卡座走的時候,元文謙看了一眼身旁對夏明修態度恭敬的人們,仰頭問,“你也是這裏的老板?”
夏明修一路上被太噎了太多次,也學會了他一招兒。
“管得著嗎?”
元文謙皺了皺鼻子,氣著了。
裴安之從來不會是那個喜歡等饒人,夏明修帶著元文謙做到角落比較安靜的卡座裏,換來服務生給元文謙準備了一杯熱牛奶。
元文謙捧著牛奶,諷刺道:
“你的有事就是來酒吧?你來這裏就是這樣幹坐著?你帶我來,就給我喝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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