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暖,更多的是難堪。
這種怎麽聽怎麽覺得自己是一個妒婦的話,沒想到她蘇暖也有一能得出來。
而且,妒忌的對象,還是她最好的朋友。
她突然很反感這樣的自己,不,是惡心透了。
她剛剛在想什麽?
在想許君與憑什麽這樣對她?
她為了初晴可以把常楚抓起來,扔到地牢裏,從一個整吊兒郎當看起來什麽都不在乎,能不生氣就不生氣的紈絝悠閑貴公子變成一個陰沉狠戾的男人。
可現在的她呢?
她是做了什麽事情嗎?
她不是初晴,不能讓一個男人心疼她而改變。
更不是常楚,傷了他的心上人就必須得到相應的懲罰。
她隻是不想把自己那半死不活的傷口展現出來,然後一點點在別人麵前撕開,讓別人看看她的傷口是怎麽來的,傷口有多深,血流了多少?
可是刀子不插在自己的身上,怎麽可能感覺得到疼?
逼著你亮出傷口,然後不知道你自己到底有多痛、
她可能是急了,所以才口不擇言出這種惡心饒話來。
蘇暖不是許君與,許君與臉上那一閃而過的譏諷,如數落在她的眼裏。
其實她覺得許君與這樣的表情很正常,因為連她自己都討厭剛剛出那些話的自己、
可是,她的心裏卻不舒服極了,更甚至,她是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收縮的厲害,連緊接著而來的呼吸都覺得漲疼的厲害。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