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
絕壁不懷好意!
褪下褲子,緩緩彎身坐到了馬桶上,蘇暖捂著胸口,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頭一次這麽迫切的希望傷口不要好的那麽快。
那迷蒙中,隱約能聽到許君與依稀了什麽。
現在她是病人,惹不起。
那她不是病饒時候呢,是不是就要秋後算賬了?
上完廁所,蘇暖提好褲子,站在馬桶邊半,眨了眨眼睛,半晌,超前邁了兩步。
嗯?
許君與在衛生間門口等著她的召喚,結果門卻突然從裏麵打開了。
回身看著蘇暖站在門口,之後又看她從裏麵走出來。
然後拉著他走到了病床邊,然後道:“我雙腿又沒有殘廢,為什麽一定要你抱著我?”
“……”
許君與皺起了眉頭,沒話、
這個問題,也隻有習慣一個答案了吧?
-
猛然察覺到這個問題,蘇暖是一點也不想在床上躺著了,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邊的風景……
其實也沒有什麽,馬上就要入冬了,這醫院裏除了一片片的長青木,也沒有什麽新奇的東西。
再往遠處看,就是灰沉沉的氣,外加一些黑灰色的高樓大廈。
不過就算是這樣,蘇暖還是不想在醫院的病房裏待著。
許君與坐到沙發上,拿起藍牙耳機重新戴到耳朵上,低聲了幾句話,蘇暖聽到聲音轉過了身。
走到他的身邊,微微捂著胸口坐到了他身邊。
“怎麽了?你剛剛在跟話?”
許君與側頭,“吻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蘇暖撇嘴,“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跟女人耍流氓?”
許君與挑眉,麵色不善,換了個姿勢,正麵對著她,狹長的眸子滿含著危險的光,“來,一,還有誰對你耍流氓了?”
蘇暖很豪氣的“哈”了一聲,很神氣的道:“誰敢跟我耍流氓?姐姐我揍不死他!”
許君與側著腦袋,狹長的眸子裏,危險的光芒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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