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與沉吟了一會兒,又問:“什麽錯需要懲罰?你們又想怎麽懲罰?”
葉安琪看了一眼許君與,最後甩開陸澤的手,然後坐到了沙發上、
許君與見她坐下,自然也鬆開了她的手,不過他人卻一把將茶幾上的瓶子都掃到霖上,整個人坐到上麵,曲著一條腿,纖長的手拂了一把略微淩亂的頭發,因為酒精而迷離的雙眸讓他平添了幾分魅惑,那種淩亂中的貴氣和優雅讓葉安琪不免頓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神也有點兒興奮起來。
媽的,這個妖孽的男人!
簡直就是在誘人犯罪嘛!
身旁的陸澤瞬間陰沉了臉色。
這個該死的女人,這是又勾起她不安分的挑戰性了嗎?
彎身坐到了葉安琪旁邊,伸手將旁邊一瓶還沒有開封的酒瓶“咚”地一聲放到了兩個人麵前,聲音讓葉安琪忽閃了兩下眼睛。
視線也從許君與的臉上收了回來。
之後側頭瞪了一眼陸澤,埋怨他突然打斷她的“正經事”。
陸澤咬了咬牙,眼神冷冷地掃過她,冷哼了一聲。
葉安琪抿了抿唇,也不服輸地回瞪了他一眼。
之後再將視線放到許君與身上,卻發現許君與一手撐著額頭,掌心蓋著一隻眼睛,而另一隻狹長的眸子卻在看著她,眼睛通紅,魅惑無雙,唇角還帶著一抹雲淡風輕的笑容,這讓葉安琪緊緊咬了咬牙,心裏各種尼瑪蛋!
媽的,她這是被許君與赤果果的勾引了!
著了他的道兒!
臉色一沉,對著這個妖孽的男人,葉安琪靠在沙發上,冷道:
“自己犯了錯還不辦法解釋,自己不想著在我們麵前負荊請罪,還要讓我們費腦筋想著怎麽懲罰你們?!嗬,男人犯錯不自己主動認錯,一點表示都沒有,跟劈腿出軌沒什麽兩樣!”
許君與長眸微凜,“自己主動認錯?自己懲罰自己?”
葉安琪冷笑了兩下,“看你這樣子……怎麽?是惹你老婆不高興了?”
許君與臉色陰沉,沒話。
葉安琪看著滿地的狼藉,又:“隻有傻子才這樣自己懲罰自己!”
許君與抬頭看她。
葉安琪轉頭看了一眼旁邊冷冰冰的陸澤,用腳尖兒蹭了蹭他的腿。
陸澤一把抓住她的腳腕兒,皺眉看這她,沉聲道:“你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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