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可有夢到我呢?”他問。
即便我心裏坦蕩,可如今齊介允就在這裏,他這麽直接的問我,我麵上不免還是有些尷尬,就怕齊介允吃醋生氣。
好在齊介允未有任何言語,我道:“你在長樂城受贍時候,我常常夜裏夢到你要殺了我,讓我與你陪葬。如今倒是不曾夢到過了。”
師兄笑道:“真巧。師妹還是這般如此知我的心。”
師兄的意思有兩種,若是之前,我還會細細的去想,他到底是何種意思,可如今我既沒有心力去想,更不願去想,他如何想法,對我而言已經無關重要了。
他看向齊介允,齊介允隻是麵色微怒,但並未與他計較。我心知這次恐怕是齊介允故意帶我前來見師兄的,齊介允的心思,我現在竟沒有第一時間的察覺出來,是我最近被他的甜蜜包圍忘記了思考,還是因為有孕變得遲鈍了?
我越過師兄,齊介允從婉娘手裏拿過香燭,替我放在師傅的墳前,點上了香和蠟燭。婉娘也擺好了帶來的點心水果。雖然師傅的墓前被師兄打理的很幹淨,齊介允還是拿了巴掌大的掃帚,把師傅的墓前清掃了一番。
齊介允在師傅墓前滿上三杯水酒,這是從長樂城帶來的,原本是為齊景軒準備的,臨來百花穀之前,齊介允去問齊景軒討要來的。
我被齊介允扶著跪下師傅墳前,叩了三個響頭,並跟師傅了這大半年我的經曆,並且告訴師傅,我嫁給了齊介允,已經懷上了齊介允的孩子,希望師傅安息,也能保佑我和我腹中的孩子。
我起身後,齊介允依樣跪在師傅墳前,表明了自己是我的夫婿,告訴師傅他會真心待我,他感謝師傅對我五年多的照料之情。
齊介允起身,問師兄:“你可要再拜一拜?”
師兄笑道:“你們是夫妻一起,我再拜算是什麽了?難不成你願意把瑤伽還給我了,讓我師傅做個見證?”
齊介允今日對師兄特別好脾氣,也不與他置氣,隻等待香燭皆燃盡了,替師傅灑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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