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雲夕搖搖頭,伸手探上他的額頭,依舊是正常的體溫,這才鬆口氣。
“大叔,你今天休息了吧?”景雲夕攙扶著人去洗漱間,先一步替他倒滿杯中水擠上牙膏。
雷閻霆淡淡地回答:“年底事情比較多,得去一下……”
“可是花大哥說你得靜養啊!”不等他把話說完,景雲夕已經焦急地打斷他的話。
“沒事的,”剛說完這三個字,側頭瞅著身邊的小人兒雙眼又彌漫起一絲霧氣,放下牙杯輕笑道,“果真女人是水做的啊,這眼淚怎麽說來就來呢?”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濕潤。
“大叔,身體要緊啊,至少傷口愈合的前一周,你得在醫院靜養吧?”景雲夕拉住他伸來的右手,帶著點懇切地道,“公司的事情你不能安排別人做嗎?必須要你親力親為嗎?”
“別急別急,”雷閻霆出聲安撫,“花穆海那家夥的話,聽個一半算多了……”真要靜養一兩個月,沒毛病都要出毛病了。
“喲,怎麽一大清早的就聽到有人念叨我啊?”病房中突然傳來一道漫不經心的男音。
景雲夕一聽,仿佛抓到了救世主般,立馬喚著他:“花大哥花大哥,你快來勸勸大叔,他昨晚才做好手術今天就要去公司。”
花穆海穿著白大褂帶著聽診器進門,見到洗漱間的兩人,挑挑眉:“他要去就去唄,相信雷少這身體素質,不成問題。”
“大不了傷口開了,我再給他縫幾針。”說得就好比縫衣服般輕鬆。
“你……”景雲夕語塞,“你們怎麽這樣啊?”好似受傷的人、醫療的人根本就不把這當一回事,反而是她這個旁觀者獨自焦急。
“喲,雲夕妹妹,你這是一大早就化了煙熏妝嗎?”花穆海也擠進了洗漱間,湊近急得直跺腳的人仔細看了看,“奧,昨晚沒睡好吧?擔心雷少的病情啊?還是你們在這……嗯?”猥瑣地挑挑眉。
獨間總統病房,孤男寡女的,這小雲夕又是雷少一直肖想的女人,即便他肩膀受了傷,相信他依舊有能力和她發生點什麽的……
在他那毫不收斂的露骨視線下,景雲夕羞惱地道:“花大哥,你說什麽呢!我當然是擔心大叔的病情了!是你說要靜養的,你不應該讓大叔留在醫院嗎?”
花穆海瞥了眼無動於衷的雷閻霆,看向皺著小臉的景雲夕開口:“他這一意孤行的,我能阻止的了?你也別管這麽多了,今天有課吧?”
“我不要去,”景雲夕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哭腔,“我要等大叔痊愈了再去……”
“誒,別哭別哭,”花穆海急急開口,轉向微微蹙眉的雷閻霆,“雷少,你這不管不顧地一走,可別連累雲夕妹妹掛科了啊!我可聽她說,她這成績申請獎學金是沒問題的。”
雷閻霆對身邊的人,帶著命令地開口:“上課去,我這沒事。”
景雲夕固執地搖搖頭:“不去,我要陪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