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禦冰冷的目光看著她害怕的摸樣,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而現在,他就是要讓她怕,隻有怕了,她才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
而他的底線,就是她總有那麽多理由關心關注齊暮景。
一次,二次,三次……
牙齦咬緊,移到她胸口的手飛快往下,在她腰側揉動,突地,重重一握。
“恩啊……”沈之喬痛叫出聲,揪住他衣裳的手顫抖得不想她自己的,手心的汗液幾乎將手中的衣裳打濕透了,她縮了縮肩膀,清澈的眸子求饒的看著他。
她知道,她又惹到他了。
可是,她沒有辦法。
她就是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齊暮景去死。
與愛無關,隻是本能的,聽到他出事,總是忍不住擔心,這種感覺,像是已經融進了血液裏。
可是她心裏清楚明白,她愛的就是眼前這個此刻盛怒的少年。
眼淚都慌了,悄悄滑至眼角。
她不知道,不知道該如何與他解釋這種感覺。
看著她的眼淚,心尖兒還是忍不住疼了疼。
拓跋禦懊惱之下,眼中的凜冽之氣更甚,身上的冷意似乎又下降了幾個點,暴躁的傾身,將她整個壓在龍座之下,寬厚的身子將她整個罩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一隻手孟浪的掀開她的衣擺鑽了進去。
聲線依舊磁醚,形容不出的性感,可分明又是那麽冷,那麽寒,那麽不近人情。
“之之,還告不告禦狀了?恩?!”
齊暮景,這個男人給了她六年的時光,六年的寵溺,免她六年有枝可依,給她無憂無慮。
可那又如何,與她過一生的是他,隻能是他。
她對齊暮景的慈悲之心,到這一刻,也應該斷,必須斷了!
“我不是告……”敏感察覺到他的手還在往下,勾住了她腰間褻褲的邊緣,沈之喬趕緊抱住他的手,纖弱的搖頭,轉了話,聲線小得幾乎隻能夠兩人聽見,“不,不告了……”
一根指頭勾了勾那根細細的索帶,薄唇再次壓低,灼熱的氣息壓迫十足的打在她的臉上,鳳眸內的狂狷湧動的黑氣微微散開了些,“從此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起齊暮景這三個字,做得到嗎?”
沈之喬是真的有些怕現在的他,那麽瘋狂。
隻好順著他,貝齒輕輕咬了咬下唇,點點頭。
眼眶內蓄滿的淚水隨著她點頭的動作,滾進唇瓣,澀得她心口發疼。
羸弱的看著他。
拓跋禦心房重重一震,仿似那些淚水不是落在她的唇上,而是鑽進了他的心房。
大手從她腰間抽了出來,雙眼浮出一絲憐惜,指腹輕磨她臉上的水意,卻不想他剛觸上,便被她下意識的躲了躲,一雙眼裏全是懼意。
瞳仁兒急劇縮了縮,拓跋禦俯身,用額頭抵了抵她的額頭,聲音輕柔,“乖……”
接著,他整個人站了起來,大手輕摟起她的腰,將她一並帶了起來,兩人並肩站在高位之上。
大手從她腰間移開,輕握住她嚇得冰涼的小手兒,鳳眸恢複淡然,目光掃過大殿,而後落在太皇太後的身上,停了一秒,挪開,傲然直視前方,聲線堅定鄭重。
“朕決定,十日後剿叛軍,拓跋森被滅之日便是朕納後之日……”眼波刷出一池柔情瞥向身旁的人兒,“她,就是朕的皇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