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小女人就要越過他下榻,他立馬將她拽了回來,她嬌軟的身子便隔著被褥貼在他的身上,眯眼,語氣涼颼颼的,“之之,你希望我去找其他女人?!”
沈之喬眼睛一熱,哼笑,“我不希望,你就不去嗎?”
拓跋禦繃唇,“你這話是何意?給我說清楚!”
他淩寒的語氣如催化劑徹底膨化了沈之喬心裏的惱怒,呲道,“我什麽意思?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你要去找別的女人,我也攔不下你,你愛找誰找誰!”
拓跋禦氣得臉頰一陣青一陣白,渾身散發而出的冰裂之氣能凍死人,用力掐住她的細腰,鳳眸是駭人的赤紅色,“沈之喬,你還有沒有良心?你明知我愛的是你,也隻會碰你一人,你明知這事實,還這般說來氣我,很好玩是不是?!”
隻會碰她?!
那是她眼珠子有問題,宮門口看到的一幕隻是她的想象出來的?!
男人永遠都是看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更何況他還有得天獨厚的條件,可以坐擁三千佳麗……
兩人都有些動氣了。
說出話的也不管難不難聽,理智被憤怒取代。
沈之喬冷冷道,“說得倒是好聽,拓跋禦,我現在二十七了,你才多大,二十一,二十二?!你現在之所以愛我,與我說好聽的話,無非是你還沒對我的身體膩歪,等哪日我老了,不能滿足你了,而你還年輕,你還能跟我說你愛我,隻會碰我嗎?!”
她越往後說,拓跋禦臉越黑。
掐著她腰的指頭幾乎沒入到她的肉裏。
而沈之喬也梗著一口氣,死活不求饒,含著淚不甘示弱的瞪他。
拓跋禦呲著牙,鳳眸裏一瞬蓬發而出的猩紅嗜血,將他的俊顏印得有些扭曲,他額頭上的青筋兒根根蹦了出來,恨不得立刻敲死這該死的口無遮攔的女人!
用力深深吸了幾口氣,才麵前壓住那抹想捏死她的衝動。
雙瞳殘存了餘怒怒視她,一字一字道,“沈之喬,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說的是什麽話?!”
沈之喬冷笑著撇嘴,那不溫不火的態度氣得拓跋禦胃裏絞痛,牙齒被他磨得咯咯直響,俊顏漲紅得有些青紫,“你的意思是我現在愛的不是你,而是你的身體?”
沈之喬臉白了白,蠕動著唇瓣沒有說話。
不然,她找不出其他他愛她原因。
美色,他後宮裏哪個不美?!
才能,琴棋書畫他後宮裏的女人也總會一二樣。
那她呢?!
她上次去參考,竟是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她發現她在現代可以活得好好兒的,每天不是遊泳就是遊泳,吃穿用度也不需她費心,她也是每月拿酬勞,活得也算是有滋有味。
可是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古代來了,竟然發現她沒什麽特長。
所以,除了這幅身子以外,她還真找不出其他能讓他愛的地方。
人們總是將才能美色當成一個人愛另一個人的原因,而或許,他愛的就單單是一個她,是獨獨有她在身邊的一種溫暖,也獨獨就她,能讓他愛進骨髓。
換做他人,便再無那種澎湃想獨占的欲。
拓跋禦就是這麽愛著沈之喬。
可是顯然的。
某個女人卻不明白他的心意,所以才會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
深深吸了口氣,拓跋禦眉頭依舊擰著,“之之,你說我愛你的身子也不錯,但那亦是因為我愛你的人,所以才會對你的身子有……反應,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