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拓跋禦也是你的仇人!”赫連景楓猛地爆出一句驚雷,拳頭上的骨節吱吱的響,“因為他拓跋一朝,是你和我的仇人!”
仇人?拓跋禦怎麽會是她的仇人?
沈之喬生生怔了一秒,不解的咽了咽口水,心卻微微提了提,張了張嘴,“你這話什麽意思什麽,什麽仇人?!”
赫連景楓盯著她的黑瞳閃過猶豫,最後隻是硬聲硬氣的道,“你隻要知道他拓跋禦也是你的仇人。”
“我不知道!”沈之喬以為他隻是賣弄玄虛,故意離間她和那人的關係而說的。
赫連景楓見她情緒又激動了起來,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
而是掀起衣擺往房門走去。
打開,便見鄭靈溪猶猶豫豫又驚驚恐恐的站在門口,而她手上還端著一碗正冒著熱氣的墨色瓷碗。
似乎沒料到房門會突然打開,她明顯怔了下,眼裏有一閃而過的慌張。
赫連景楓擰眉,從她手中強自取過瓷碗邐。
轉身,嘭的一下又將房門闔上了。
鄭靈溪隻覺迎麵一陣颶風拂來,便將她和裏麵隔成了兩個世界。
她臉有些白,並未離開,身子筆直,一眨不眨的盯著房門。
沈之喬看著他一點一點走近她,沒有一刻,她這麽憎恨這個男人。
對,是憎恨!
她瑟縮的蜷縮在床腳,神經高度集中在他手中的墨色瓷碗上。
床榻往下陷了陷。
沈之喬的心也跟著一抖。
赫連景楓坐在床沿,黑眸泛著冷幽幽清洌洌的光,涼涼道,“喝了吧!”
沈之喬搖頭,唇瓣顫抖得已經說不出話來。
赫連景楓眯眼,將瓷碗往她麵前遞了遞,“聽話知兒,喝了它!”
“不”沈之喬艱難的從口中吐出一個字,雙手護住肚腹,眸內恐慌泛濫成災。
赫連景楓低頭,目光幽幽看著碗裏黑色的藥汁,“兩個選擇,一,自己喝;二,我喂你喝!”
沈之喬真恨他,臉也青了,喘著粗氣瞪著他。
她努力呼吸著,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齊暮景,你知不知你好殘忍”
赫連景楓端著瓷碗的指緊了緊,抬起寒氣漫盛的雙瞳看著她,“知兒,我會彌補你”
“我不要你的彌補,我隻要孩子!”沈之喬白著臉吼他。
赫連景楓唇瓣收緊,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傾身,一把將她拽了過來。
“啊”沈之喬嚇得大叫了聲,身子不受控製往他身上撲去。
不及她穩住身體,他又忽而將她搬轉了身體,麵對著帳頂,而他的手也隨之扣住她的下顎,逼迫她仰頭。
沈之喬渾身冰涼,這一幕,就跟她之前夢見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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