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鄂花遴轉頭,便看見她胸口潺潺噴出的血液,而她的手中,赫然握著一把鮮血淋淋的匕首。
呼吸一滯,他飛快躍上,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匕首,怒吼,“花翹,你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我要是不瘋,五年前我也不會從烏塔國離開!”花翹落淚。
真鄂花遴神情一僵,屏息看著她,“花翹,父王母後都十分想念你,跟哥哥回烏塔國吧!”
“我不會回去!”花翹抹掉眼淚,“自我離開烏塔國開始,我就沒打算回去!”
“你就不想父王母後嗎?”真鄂花遴歎息。
花翹眼淚又掉了下來,狠狠吸了吸鼻子,“想她們幹什麽?他們隻會逼我嫁給不喜歡的人!”
真鄂花遴眸光閃過悲憫,“父王母後是為了你好!”
“不說這些了!”花翹狠心打斷他的話,目光灼灼盯著他,“哥哥,你幫不幫我?”
真鄂花遴蹙眉,“花翹,她是東陵王朝尊貴的公主,你讓哥哥怎麽娶她?怎麽帶她走?!”
花翹牽了牽嘴角,“你帶她走就是了,剩下的我自己想辦法”看著他,“哥哥放心,我不會讓皇上知道是你帶走了溱公主。你若喜歡她,就娶了她。如果不喜歡,我也不逼你娶她。你帶她回屋塔,想辦法去掉她的記憶,讓她衣食無憂的過她想過的生活這些,就當是我欠她的!”
想起什麽。
花翹斂眉,“哥哥,我給你飛鴿傳書之後,你可回信了?”
真鄂花遴點頭,“回了一封!”
花翹大駭,“哥哥,你回的什麽內容?”
……
鄭靈溪站在寨口,見二腿子抱著拓跋溱回來了,心間微沉。
二腿子看見鄭靈溪,忙道,“快準備熱水和創傷藥!”
創傷藥?
鄭靈溪心一緊,托著腰跟在他身後,“公主受傷了嗎?”
二腿子緊皺著眉頭,“別問了,快去準備!”
說完,便大步往拓跋溱之前住的房子走了去。
鄭靈溪秀眉擰緊,正要去準備熱水和創傷藥。
便見花翹領著一個異服男子急匆匆往裏走來。
路過鄭靈溪時,花翹扭頭深盯了她一眼,那一眼,凶狠至極。
鄭靈溪臉微白,低下了頭。
眼尾掃見她二人急急走進了拓跋溱的房間,又急急走了出來,一陣風似的從她麵前掠過,而那男子手中還赫然抱著昏睡中的拓跋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