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她住院期間,葉成軒拿走了項鏈?可是,他明明說過不會再收回的呀。
那麽,項鏈會到哪裏去了呢?沒有聽說過別墅裏鬧過小偷啊。
一時間,成田田真是心慌意亂,坐立不安。
本來明天她就要回雜誌社正常上班了,她還說今天早點睡的。可是現在,一點兒睡意也沒有了。
畢竟,那是一條珍稀無比的鑽石項鏈啊,不同於一般普通的東西。
不管她喜不喜歡?或者準不準備留下?那條項鏈的昂貴價值是擺在那兒的。
現在突然在她的房中不翼而飛,成田田的心就像被壓上了一塊沉重的大石頭一樣,焦慮急躁得要命。
這麽貴重的東西不見了,肯定要先問問別墅裏的人,沒準他們有誰看到了,或者先幫她收起來了……
成田田一邊自我安慰地想著,一邊心事重重地跨出門去,正好遇到在健身班鍛煉完的喬若雪回來。
喬若雪這時穿著一身休閑的運動衫和舒適的平底鞋,往日披散著的長發也紮了起來,在腦後束成一個高高的馬尾,臉上有著薄薄的汗意和紅暈,看起來倒比她平時精神了許多。
看到成田田滿麵焦灼地從房中走出來,喬若雪親親熱熱地問:“田田,怎麽了?這麽晚了,你還要幹什麽去?”
“喬小姐,你看到過我房中的一條項鏈沒有?”成田田直言不諱地問道。
“項鏈?”喬若雪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佯裝詫異地問:“什麽項鏈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就是一條嶄新的項鏈,鑽石的,很漂亮,還有一個首飾盒,我生病那天擺在我桌子上的,現在找不到了。”成田田的心裏又焦急又不安,根本顧不得許多了,一邊用手勢比劃著那條項鏈的樣式一邊說。
“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喬若雪聽了個明白,剛才還笑語盈然的臉色倏然沉了下來:“難道你在懷疑我拿了你的項鏈?”
“我沒這個意思。”成田田抿抿嘴唇,坦然地說道:“隻是項鏈本來好好地放在我的桌上,加上首飾盒那麽大個東西,現在突然到處都找不到了,真的很奇怪。”
“那你不就是說我拿了嗎?”喬若雪挑高了描畫得精致秀麗的柳葉眉,麵色很是氣憤不平:“我也沒見過你戴什麽項鏈,你這時突然跟我說你的鑽石項鏈不見了,是不是腦子不清白啊?我自己的珠寶首飾一大抽屜,平時換著戴都戴不過來,難道會看得上你那點破玩意?”
“算了,你沒看到就沒看到吧,我再下去問問田叔。”成田田此時沒有心思同她過多爭辯,息事寧人地說了句就準備下樓。
“你別走!”喬若雪突然尖利地叫了一聲,又站過來擋在了她的麵前:“把話說清楚了再走!”
“喬小姐,我還要怎麽說清楚?”成田田無語地擰擰眉頭,說道:“我就是說我有一條項鏈不見了,你沒有看到就算了,我再去問問別人就是。”
“可你的意思分明就是說我偷了你的項鏈!”喬若雪驀地提高了聲調,惡狠狠地瞪著成田田,顯然不想這麽善罷甘休:“我怎麽能白白受到這樣的侮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