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爺身分是我們的阻礙,那麽這個王爺不當又怎樣!”
代景言一臉嚴肅地說道。
李雲帆:“代王爺,你這是要讓我成為加國的罪人!”
她想起加皇那張年輕的臉,加皇到申國進行國事訪問的時候,都沒忘了提醒她:“景弟不懂禮俗,心有非份,凡請顧少夫人嚴辭予以拒絕,令景弟知難而退,不勝感激。”
代景言:“什麽罪人不罪人我不管,三年了,我以為我已經忘了你,是你的電話讓我重新想起了你,不管怎麽樣,我的心又被你拿走了,你得負責。”
代景言一本正經地說。
她消失的三年,他從沒有忘記過她,隻是她山高路遠不知所蹤,他才將她放在心底,三年後的電話,卻讓他心底掩藏的那份情又重新泛濫。
是以,他推開身邊所有的事務,徑自前來。
李雲帆啞了啞,麵對這麽執著的代王爺,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麽?
或許她不應該打那個電話的,不跟他借錢,他便想不起她來,自不會萬裏迢迢地跑過來向她表白。
李雲帆頓覺自己那就是罪人一個。
醫生辦公室
主治醫生對一臉嚴肅卻又焦灼的男子道:“李小姐這種情況是生活工作多種因素造成,平常壓力太大,心裏的弦崩得太緊了,又加上一些突發事件,便造成暈厥。”
顧亦涼想起自己對李雲帆一樁一樁的報複,想來,他應該是那個罪魁禍首。
“知道了,謝謝。”
顧亦涼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前麵便是李雲帆的病房,他滿懷自責的走了過去,正好聽見代景言的那句:
“不管怎麽樣,我的心又被你拿走了,你得負責。”
顧亦涼目光又陰了幾分,這個代景言還是賊心不死啊!他怎麽都想不到,他的報複會給代景言提供了機會。
他轉個身打電話給許就:“加國那邊是有個加皇的投訴電話吧?你打一個,就說代王爺在申國勾引有夫之婦,對,就這麽說。”
電話講完,顧亦涼又朝著病房裏睞了一眼,拔腿離開了。
病房裏
最後一瓶液已經輸完了,護士過來給李雲帆拔液,代景言在一旁看著,護士將針頭從李雲帆的腕子上拔下去,又用一根棉簽將針眼按住,並說了一句:“自己按著點兒。”
“我來。”未等李雲帆伸手,代景言白皙如玉的手已經伸了過來,他一手扶住她的手腕,一手按住了那根棉簽。
李雲帆神色古怪地看著代景言,代景言卻視如不見,淡笑溫文:“今天可以回家,但工作要暫時放下,這是醫生的囑咐。”
李雲帆哦了一聲。
代景言將棉簽拿開了,“不流血了,可以走了。”
他將棉簽扔進一旁的衛生桶,徑自彎腰拾起李雲帆的女士皮鞋,要幫她穿,李雲帆嚇的腳一縮,“代……代王爺,我自己來!”
代景言卻好笑道:“瞧你嚇的,我說過要追求你,替你穿個鞋又怎麽著。”
他說著,顧自握住她一隻腳踝,李雲帆臉都燒得慌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