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妹含淚搖搖頭道:“一切都是那陳宗揚的罪過,婢的阿姐隻是太癡了。”
趙杉道:“今番這件事,若是阿雨沒有出手打人,我便立時奏於真主,還你公道。隻是人已經打了,那頭也必有個交代。你且安心在我這裏待著,總會給你法的。”
讓人帶她下去梳洗換裝。當即傳了轎子,往去王府。
趙杉一入殿中,就見洪仁發夫妻兩個正抹著淚向洪秀全告狀。心知是要舍下臉麵放低姿態才好將事情擺平。
便就長吸口氣,做樣子賠罪道:“是妹教導無方,引出爭端,請國兄國嫂恕罪。”言罷,倒身向著洪仁發夫妻便跪。
洪仁發之妻秦氏慌忙把她扶住,:“這事與妹何幹?都是那個賤婢耍弄心機,勾引在前,訛詐在後。”
趙杉淡淡一笑:“阿雨性耿魯莽,將那婢女領回了妹府上。妹粗問了下,她所的似乎與國嫂有些不同。”
秦氏道:“那個賤婢慣會胡。明明是她勾引了我家瓏兒,又圖謀訛詐不成,就四處散播妖言。”
“既是她胡,就不能冤枉了好人。況且,這事在大街上鬧開,對次嗣宗的名聲也不好。”趙杉著,趁機向洪秀全請旨道:“肯請二兄下旨,將此案當眾審決明白。也好讓各府各衙為婢為仆的都引以為戒,再不敢生出妖邪妄想。”
她本以為此話一出,洪仁發夫妻定會主動言和。不料,洪仁發竟不屑地哼了一聲,理直氣壯地道:“審就審,堂堂的子親侄,豈能容一個卑賤女婢肆意抹黑誣陷!”
洪秀全準了,喚來蒙得恩諭道:“你去夏官衙陪審,讓黃玉昆細細問明了,不可冤屈了任何一方。”
蒙得恩領命而去。洪秀全似乎還不放心,又讓趙杉去做監審。
夏官丞相府衙大堂上,奉詔主審的黃玉昆滿臉惶恐,先向趙杉行禮問安,又向“欽差”蒙得恩點首致意,而後坐堂開審,手拍驚堂木,命傳相關當事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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