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是誰？”淩晟睿和被稱作念君女孩的聲音同時響起，女子微怔，抬首看了看淩晟睿，卻沒有回答他，而是在看向念君後，笑容有些僵硬。最後，在女孩那雙和她如出一撤的清亮的眸子注視下，淡淡笑道：“念君不是想知道爹爹長什麽樣子嗎？”
俯身將念君抱在懷裏，用被子輕柔的裹好，以免她受了風寒。冷宮之中，能三餐溫飽已是難得，要是生病就隻能靠天生天養了，她必須得小心著些。
“爹爹？”念君不確定的看向淩晟睿，見他神情冷峻，有些怕怕的畏縮在女子懷裏，小聲問道：“娘不是說爹爹是很和善的人，笑起來很美嗎？可他的臉，好嚇人哦！”
被子下的小手拍拍胸口，念君再次看向淩晟睿，一雙水靈靈的眸子裏滿是怯怯的神色，卻還是忍不住要看清爹爹的樣子。五歲了，她第一次看見娘親以外的人呢！因為娘親說，外麵都是壞人，若是有人知道她的存在，會把她們分開的！很喜歡娘親的念君，便常年的躲在屋子裏，若是有人來了，便會躲在床底下，雖然那些隻是送飯的宮女，可她們說話的聲音總是嚇得女孩渾身發抖。
“程靈婛！”受不了念君那天真浪漫卻像是看到鬼怪般的眼神，淩晟睿忍著即將爆發的怒氣，轉身向外走去，在門口時卻又拋出一句。“我有話要和你說，出來！”
“娘！”驚慌的看著娘親，在程靈婛溫和的微笑下，念君乖乖的做到床\/上小小的身子縮在破敗的棉被下，看著程靈婛走出房門，一雙大眼睛裏凝聚著晶瑩的淚花。
怎麽辦，爹爹好像不喜歡她。這樣的話，好喜歡爹爹的娘親，是不是也會跟著不喜歡她了呢？想著，念君無聲的啜泣著，模糊的雙眼裏早已沒了大人的蹤影。
“別告訴我，她是朕的孩子！”一副我不信的語氣，淩晟睿站在院中央，冷漠的開口問著始終對他冷淡如常的程靈婛。該死的，五年不見，她還是那副清靈的樣子，好似當初背叛他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樣，卻冒出一個縮小版的她來叫他爹爹，叫他如何不氣、不惱！
“皇上若是不信，又何必問呢？”淡淡的笑著，程靈婛上前一步，站定在淩晟睿麵前，勾出淺淺的笑痕，輕聲道：“但是，請皇上遵守當年的承諾，若你主動來冷宮看我，並且愛上了其他女人，便放我離開。”
可惡！淩晟睿額上青筋暴起，突地伸出手來扼住程靈婛纖細的頸子，這一刻他眼裏浮現的卻是鳳笑愚那該死又迷人的笑容。
為何非要離開他？做他的妃子，享受他的寵愛與至高的榮華，到底有什麽不好？
好，既然她執意要離開，那他便成全了她！放她的靈魂離去，留下她的身子，生死都隻能是他淩晟睿的女人！怒氣橫生的淩晟睿，手指漸漸鎖緊，隱隱聽見骨骼錯列的聲音，猩紅的眸子裏盛滿了恨意……
（嗚嗚嗚，痛經怎麽辦？好想高呼，下輩子不做女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