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奇怪當然是站在鞠敏的角度而言,而她們自己並不覺得有什麽奇怪的。
就好比現在住她隔壁的一家子吧,一個女人帶著大大四個孩子生活,丈夫半年幾個月的回來一趟待幾,甩下一些錢再走。女人自己甚至是這周圍的鄰居都知道她丈夫在別的地方還有一個家,但她從沒有想過離婚,鞠敏乍然聽這事兒的時候還覺得驚奇,問跟她這事兒的人女人怎麽不離婚呢。
跟她這事兒的人比她更驚奇,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著她道:“離什麽婚離婚,你看我們這地方有離婚的麽,他們家日子又不是過不下去也不至於到離婚的地步。”
別,他們這地方還真沒聽過誰離婚了!
不管兩口子的日子過成什麽樣都湊合過著,沒見他們離婚。
因為別人都不做一件事,所以不管自己的日子過成什麽樣也不能做那件事,在這和諧的表象下麵,其實掩藏著很多值得人們深思的東西。
因為別人家男人都管得住女人,所以在他們的家裏林德誌也要管得住她;因為別人家的媳婦兒都聽丈夫的,所以在他們家她也得跟兔子似的聽林德誌的。
鞠敏覺得有些好笑。
“我跟四堂嫂她們不一樣,我有自己的想法。德誌,我不管你在廠子裏幹還是出來單幹,你也別管我出來幹什麽,咱們不都是想把家裏的日子過好麽,何必非得管別人什麽呢”,鞠敏耐著性子盡量溫和的道。
林德誌見她眼神堅定表情堅決,也知道勸不動她,隻歎口氣擺擺手道:“睡吧睡吧,明早起不要吵到我。”
重新躺回到床上困意反而沒有那麽濃重,思緒混亂,愣是挨了好一會兒才又睡著。
這一覺睡的倒是沉重,可惜感覺沒睡多大一會兒就被鬧鍾鬧起來。淩晨兩點半,忙碌的一開始了。
今的情況還不錯,沒擺出“買一送一”的牌子也有人來買卷餅,不過顧客並沒有很多,好幾個還是昨買卷餅的時候聊的不錯的回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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