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秦墨池拿過一份文件,趕饒意思不要太明顯。
向晚歌這貨呢,不好,在蘇芷眼裏就是個二貨,二得不要不要的那種。
精明的時候很少,但是案件分析課上又條理清晰,得頭頭是道,仿佛生就是該幹警察的。
生活上卻又一塌糊塗,該細致的時候心粗得漏風,該大膽的時候又比任何人都慫。
但是,她絕對是個認定了一件事就會鼓足了勁往上衝的人。
比如當初因為不想跟向穎同級,人家愣是跳了一級。
跆拳道從八歲開始練,從未間斷。
了想當警察,果斷考了警校。
喜歡上秦墨池這冰山了怎麽辦,那就追唄!
於是,向晚歌蹬蹬蹬跑過去,俯身,照著秦墨池的臉就唧了一口。
還,很大聲。
心裏還暗爽,果然心動不如行動,行動不如動口。
表白什麽的,我喜歡你什麽的,想想都膩歪,還是直接上比較幹脆利落。
於是,這次輪到被非禮的秦墨池愣住了。
如果他沒猜錯,剛剛臉上那軟乎乎濕漉漉的觸感,是這丫頭的唇?
一定是哪裏的打開方式不對!
向晚歌瞪大眼睛與對方對視,等著他的答複。
這男人影女人觸碰恐懼症”,她在想他會不會氣得把她丟出去。
冰山臉沒有崩潰的跡象,也沒有緩和的痕跡,總之,臉還是那張臉。
那雙眼睛,也還是深不見底。
以向晚歌的道行,是不可能準確捕捉到這個男饒真實想法的。
撇撇嘴,向晚歌大大的杏眼滑過一抹失落。
好歹給句話啊!
“我是陸景庭的舅舅。”
“又不是我舅。”
秦墨池撤走視線:“你們還有婚約。”
“那又怎麽樣,我是不會嫁給他的。”
秦墨池再一次合上文件,向晚歌清楚的看到他終於變臉了,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厲:“那又怎麽樣?婚姻對你來就是兒戲?感情在你眼中如同玩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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