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開了,進來兩個人。
“你怎麽來了?”向晚歌雙眼一亮。
秦墨池剛剛還算溫和的俊臉一下子變得相當難看,“受傷了?”
“呃……”裝死汁…
好在秦墨池知道現在不是找這丫頭算漳時候,勉強壓住了外泄的怒氣,對她道:“這是他們的律師,我是來帶他們回家的。”
他要不跑這一趟,都不知道這丫頭竟然受傷了。
繃帶上麵都紅了,傷口肯定不淺。
秦墨池的視線淩厲的掃過侄子們,秦野和秦牧乖乖站起來,老實極了:“叔。”
秦墨池看了兩人一眼,“車在外麵,注意記者。”
聲音裏的冷酷讓人不寒而栗。
秦野秦牧:“知道了。”
陸景庭自從秦墨池進來就又變成了中二少年的經典表情,跟全世界別扭著。
“你不走?”秦墨池對這個外甥其實沒啥敵意,哪怕這貨曾經是向晚歌的未婚夫,在他眼裏,這仨都還是毛都沒長齊的熊孩子--其實熊孩子都老大不了,比他媳婦兒都大。
不過這會兒,他知道肯定是陸景庭惹了事才連累他的丫頭,那眼神就不那麽友好了。
真想把這子拎起來揍一頓。
向晚歌對陸渣渣更是一點都不待見,俏目一瞪:“走什麽走,他的問題都還沒交代呢,跟這好好呆著反省。”
律師搞不清楚狀況,心這女警膽子也忒肥了,你知道坐著的這位爺是誰麽你就敢隨便關?
秦墨池遞了個眼色給律師:“你先去了解一下情況。”
“是,三爺。”
陸渣渣突然大聲叫起來:“向晚歌,你剛才救我,是不是心裏還想著本少啊?”
這作死的王鞍哦,向晚歌被這二貨整懵逼了。
…
向晚歌被秦墨池拖去了醫院,傷口足足縫了四針。
從手術室出來,看見男人那張鍋底一般的俊臉,這貨雙腿一軟,訕訕笑著:“不疼呢,嘿嘿,麻藥效果不錯,嘿嘿。”
秦墨池看她一眼,甩著長腿轉身就走。
向晚歌朝著他的背影比了個開槍的手勢,趕緊灰溜溜的跟上。
“那個,當時我就站在陸渣渣身邊,看見刀子過來……那什麽,我的意思是,就算換做別人我也會撲那麽一下子的……”鬥蟲蟲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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