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師兄可能是不想讓你難過。”
向晚歌不由想到秦墨池的冷酷,心髒針刺一般密密匝匝的疼。
她不由也端起了酒,下意識地喝了一氣。
“我算是看出來了,”蘇芷:“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太壞,要遇到命定的那個比瞎子撿錢還要難。你,我,還有向穎,都他媽是傻逼,你我們何必要巴巴兒地找個男人?咱們要才有才,要錢也有錢,幹什麽不好非要找個男人在心口上捅刀子?去他媽的愛情。”
向晚歌點點頭:“確實,去他媽的愛情。”
完把剩下的酒幹了。
蘇芷叫來服務員又點了兩紮啤酒,看著向晚歌道:“在我麵前你就別裝了,想哭就哭,想鬧就鬧,你那些保鏢跟著呢,出不了事。你自己都沒發現嗎,這一個月,你這臉都瘦了呢,隻剩一雙眼珠子瞪老大。”
向晚歌突然問:“今幾號了?”
“幾號?”蘇芷看了看手機:“一月二十二號,怎麽了?”
“沒事。”向晚歌勾勾唇,“那咱們今就不醉不歸,晚上你也別回了,去我那。”
“這個提議好,我也不想我媽擔心。”
陸景庭進來的時候,兩個女人都喝得東倒西歪了。
向晚歌已經醉了,她的酒品跟著她的酒量從量變發生了質變。
以前喝醉她還能老老實實睡覺,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蘇芷的影響,整個人跟瘋了一樣,跟蘇芷正拉扯著跳舞呢。
可能是見到有保鏢在附近,酒裏的人也不敢靠近她們,隻是好奇的打量。
陸景庭過來,攔腰抱起向晚歌就走。
蘇芷還有幾分清醒,追上去就打:“姓陸的,放開晚歌。”
向晚歌的保鏢也圍了上來,他們是江家的人,對陸家的人可沒好印象。
陸景庭臉色難看地瞪了保鏢一眼:“你們就讓她這麽喝嗎?我送她回家。”
保鏢不敢擅自做主,隻能請示江晉安。
江晉安叫他們不要阻止,隻是好好跟著,不許發生意外。
這個“意外”當然指陸景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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