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秦墨池是別饒,我才是你的,隻要我成功了,我就跟你結婚。”
“不要!”
向晚歌下意識地喊起來。
“哈哈哈。”修突然笑起來,笑得放蕩不羈,“寶貝兒,你可真好騙。”
“什麽意思?”
“我才是秦墨池分裂出來的人格,如果他痊愈了,消失的隻能是我,看看,把你嚇得臉都白了,怎麽,你就那麽愛他?”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向晚歌拿起包就走。
劇痛的感覺像洪水一樣在她全身的血管裏蔓延。
回到公寓,她把自己投進了浴缸。
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一出浴室,愣住了。
“你怎麽在這?你怎麽進來的?”
修靠在門框上,手裏拿著一把玫瑰花,放在鼻前嗅了嗅,“第一次送女孩子花,寶貝兒,喜歡嗎?”
“滾!”
“嘖嘖,真狠心,我跟他長的可一樣啊,你就不將就將就?”
“我就是沒男人也不將就,你滾,不然我就叫人了。”
“接著。”
話落,一大束玫瑰花就落進了向晚歌懷裏。
修脫了夾克,裏麵是一件緊身的t恤,胸前鼓鼓囊囊的,胸肌幾乎要把t恤撐破,向晚歌最喜歡那裏的手福
修把夾克往肩上一甩,上前兩步,貼上向晚歌的耳朵,蠱惑一般道:“這身體你應該熟悉,怎麽,不想要?”
他可以壓低的嗓音,滾燙的呼吸鑽進向晚歌的耳朵,讓她有一瞬間的迷惑,秦墨池……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那張帶著調笑的臉瞬間把她的神智拉回。
“我們是一個人,並且,我沒有初戀,我隻要你。”男人,頭慢慢低下來,吻住了向晚歌的唇。
向晚歌任由他撬開她的牙齒,她聽見他的呼吸變得紊亂粗重,一條胳膊更是摟緊了她的腰,讓她撞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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