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陸瑜怎麽辦?”
“那是我跟陸瑜的事。”秦墨池依舊是這句話。
老爺子看了秦墨池半晌,轉身從博古架的抽屜裏拿出一隻漆黑的盒子。
打開,黃色的絨布上躺著一隻晶瑩剔透的羊脂玉。
雕刻成龍形,一看就是好東西。
“這東西還是當年我從老江(江晉安他爹)手裏搶來的,那時弟妹和你媽前後懷孕,老江不知道從哪搞了這麽個東西,跟我顯擺誰要生兒子就送誰。
你先出生,這玉佩就給了我,後來弟妹生了謹言,老江差點找我要回去呢。
可惜,當時我沒來得及把它給你。”
不是沒來得及,恐怕是不方便?
秦墨池看著手中的玉佩,冷冷地勾了勾唇。
秦老爺子:“把它給丫頭,還有,王芳不知道丫頭懷孕的事,能瞞著就先瞞著。”
他知道陸家搞成這樣是江家一手促成,但是,老爺子對江晉安和江謹言沒有半句怨言。
秦素做的孽,得她自己受。
他是不會插手的。
秦墨池也跟江家鬧翻了,孫子能不能認,還得看秦墨池的本事,老爺子也不希望這個時候王芳出來壞事。
從秦家老宅出來,秦默池送陸瑜去了她的工作室。
“不介意的話,進來坐一會兒。”陸瑜打開門,對身後的男人。
齊非見此,立刻識趣地開車走了。
這還是秦默池第一次進陸瑜的工作室,以前,他總是送到門口。
工作室上下兩層,有很多工作人員正在工作,一個個不管男女都穿著圍裙,手裏不是拿著雕刻刀就是在捏泥塊。
大廳裏擺了許多半成品,大多是半身人像。
“有點亂,去我的辦公室。”陸瑜走在前麵帶路。
她穿著亞麻質地的長裙,上身是t恤加半袖的開衫,開衫也是亞麻質地的,讓她看起來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文藝氣息。
她已經三十三歲了,看著最多二十五六。
是一個相當漂亮且理性的女人。
曾經的秦默池,一度十分迷戀她這份理性。
當然,他也曾痛恨過她這種理性。
十一年前,她走得那般決絕,為了她的理想,很幹脆的跟著一位名師一去不回。
離開,就不要回來。
這是當年秦默池對陸瑜的。
陸瑜也一直記得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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