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可以,最多上到孩子七個月就必須回家。
向晚歌實在看不慣他囂張的樣子,冷笑:“這孩子是修的,跟你有什麽關係?”
車裏的氣溫瞬間降下來。
秦墨池俊臉漆黑,卻盡量忍耐:“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人,你還是盡快忘掉的好。”
“他明明就存在過。”
向晚歌最恨別人修不存在。
“他怎麽不存在?他對我最溫柔,他他愛我,在泰國,是他救了我,你敢他不存在?”
關於這個問題,兩人吵了一路。
回到橡樹灣,向晚歌下車,丟下一句“就算修以後都不出現了,他也會一直在我心裏,秦三爺,有本事你把他從我心裏消滅掉啊!”
砰的一聲,向晚歌甩上車門,怒氣衝衝地了進了屋。
秦墨池一張臉黑如鍋底。
齊非忍不住咂舌,這新婚第二就吵成這個樣子真的好麽?
作為三爺的忠實狗腿,齊非不得不冒著被流放的危險善意提醒,“江、向兩家的人都了,要是晚歌不開心,他們可隨時就把人帶走了啊三爺。”
秦墨池冷眼掃過來:“屋裏收拾好了?”
“絕對ok,所有客房的床都撤了,連沙發床都沒留。”
秦墨池的臉色好了一點,“老宅現在如何了?”
“秦素聽到消息連夜陪著老太太回來了,這會兒估計正跟老爺子鬧呢,不過記者見麵會什麽的當不得真。”
齊非話音剛落,頭頂一個黑影就朝著秦墨池的腦袋落下來。
“三爺心!”
秦墨池被齊非一把推開,一隻靠枕軟趴趴掉在了草地上。
抬頭,向晚歌那張雪白的臉兒在窗口一閃。
齊非鬆了口氣:“還好我叫人把窗台上的花盆搬走了。”
“幹得不錯。”
“謝三爺誇張。”
齊非納悶:“三爺,修的事,你沒跟晚歌解釋嗎?”
“……”
秦墨池也鬱悶,解釋?如何解釋?
再,向晚歌那丫頭著實可恨,明明過舍不得“秦墨池”消失的,現在怎樣?是舍不得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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