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歌涼涼地瞟了她一眼:“你做了那麽多喪心病狂的壞事,不要以為我們就找不到證據。你要我一一點出來嗎?去年酒店那場火,陸景庭是最好的證人?還有,二十年前的那場火,嗬嗬,果然是母女啊,手段都是一樣的。”
砰!
秦老太太終於拍桌子了。
“果然是沒教養的東西,秦家豈容你撒野?”
三爺牽起寶貝老婆的手,冷冷地看著坐在上位,麵容扭曲的老婦人:“我秦墨池的妻子,不需要有教養。”
向晚歌忍不住心中一蕩。
老爺子愣住了。
他看看向晚歌,又看看王芳,當真相被無情解開,自欺欺人了二十年的老爺子差點厥了過去。
向晚歌知道老爺子年紀大了,氣出個好歹的話就是罪過,趕緊笑了笑,“老爺子,你確定不想收買我嗎?”
畫風轉換的有點快,老爺子眼中全是茫然。
秦墨池看在眼裏,老爺子是真老了。
向晚歌搖著秦墨池的胳膊撒嬌:“你看,大嫂二嫂都給了禮物,老爺子竟然沒表示。”
她故意撅著個嘴,哪還有剛才的伶牙俐齒?
嬌憨的像個孩子。
老爺子回過了神,招手叫管家把準備好的禮物拿上來。
是一對兒老物件,官窯的粉彩花瓶。
向晚歌道了謝。
見老爺子沒有厥過去的跡象了,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後麵老爺子如何找王芳算賬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按照王芳和秦素的意思,她們把秦墨池他們叫回來,是想給向晚歌難堪的。
誰知她們還沒發飆。
先是颯和張慧給了她們當頭一棒,接著又是秦野秦牧胡來一把。
然後向晚歌竟然先發製人,倒豆子似的跟秦墨池一唱一和把她幹的事兒抖了個底兒朝。
這些事其實大家心中肚明,不過擺到明麵上來這麽大刺刺的討論,這事兒隻有秦墨池兩口子幹得出來。
並且該死的還翻出了二十年前的舊案。
這下發不了飆了,老爺子的眼神幾乎把她淩遲。
步陸家之後,秦家也開始亂套了。
颯站起來,微笑著道:“按理,就算陸宏昌進去了,阿素也還是陸家的人……爸,媽,老三是不在乎外界的看法,可咱們秦家還有個二爺呢,下麵還有野牧兩個的呢。”
話到這裏,颯沒有繼續,這話裏話外想趕走秦素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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