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是個外科醫生,傳統中醫的望聞問切也特精通。
“我好著呢。”
切完脈,江謹言也點點頭:“幸虧你身體底子好,再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
“嗯嗯,我沒事了,有事的是蘇芷那丫頭。”
江謹言一愣:“她怎麽了?”
“她為了救我,感冒了,那貨本來就畏寒,一直燒著呢。”
江謹言推推鏡片:“等會我去看看。”
“別等會了,你現在就去。”向晚歌抓住秦墨池的胳膊,“有三爺在呢,你放心,快去快去。”
“行,我這就去。”江謹言拿她沒辦法,隻得起身去看蘇芷了。
他一走,秦墨池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搞什麽鬼?”
“你別管。”
向晚歌拿出一個本子一支筆,刷刷在上麵寫了兩個字,遞給三爺。
三爺一看,“秦修?”又看一眼他家寶寶:“什麽?”
“兒子的名字!”向晚歌抬抬下巴,特別女王,特別霸氣:“就這麽定了。”
“誰定了?”
“我,你有意見?”
秦墨池扔了本子,想也沒想,道:“換一個。”
“我不!”姿態那叫一個高端。
三爺的臉色不要太難看。
秦修?
這丫頭是皮癢癢了是?
不知道“修”是她家池舅灸惡夢麽?
現在是怎樣,這丫頭還要把修記一輩子不成?
“換!”三爺沉聲,霸氣側漏。
不過,他漏他的,向晚歌根本就不虛。
“兒子是我懷的,也是我拚了老命生的,秦墨池,戶口本上我要是看不見秦修兩個字,你就看著辦,哼!”
向晚歌眯眼看著一身低氣壓的男人,心裏樂開了花。
越是霸道聰明的男人,犯起蠢來簡直萌一臉血。
修不是你扮的嗎?
那來去不還是你秦三爺麽?
向晚歌心裏之所以記著修,那還不是念著你的好麽?
鑒於跟自己吃醋的男人實在太萌,向晚歌決定不把真相告訴池舅舅了,讓他自己糾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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