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見秦牧不像會吃饒樣子,就找蘇芷秋後算賬。
“來去,我還是被你連累了,我長這麽大,還沒有兩不洗澡不換衣服呢,你讓我這個樣子怎麽出去見人啊。”
蘇芷連白眼都懶得翻了:“大姐,這屋裏有浴室啊,去洗。”
田甜撇嘴:“我不敢,嗚嗚。”
“少在我跟前裝可憐啊,我可不是男人,不吃你那一套。”
“我不管,你去讓秦牧把我放了,我是無辜的,你們的事跟我有什麽關係啊?嗚嗚,我要回家。”
蘇芷想了想,也是哈,這妮子這一也嚇壞了,她其實比她姐姐可愛多了。
“我去跟秦牧。”
“真的?”田甜覺得蘇芷真的挺講義氣的,可是又擔心:“秦牧會聽你的嗎?”
“嗬嗬,我哪知道啊。”
秦牧這會兒正在院子裏畫畫。
他畫的是國畫,畫的對象就是院子裏的竹子。
蘇芷接觸過名家大師的真跡,不會畫,但是會欣賞。
秦牧畫畫的時候又變得很正常了。
不,其實他表現的一直很正常。
如果不去想昨晚看到的事,如果不去想他的那些話,他看起來依舊是風度翩翩的世家子弟。
他那雙酷似秦墨池的眼睛有著不同於秦墨池的冷酷,多了一份溫潤謙和。
他沉默的時候,任何人都會被他通身的淡漠氣質吸引。
就像此刻,他穿著襯衣,沒有打領帶,靜靜的作畫,任誰都想不到他竟然是個綁匪。
他是一個矛盾綜合體,到底怎樣的經曆才能造就出這樣一種詭異的人物性格?
蘇芷想不明白。
“秦牧,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
秦牧沒有轉頭,毛筆在硯台裏濃濃地吸了一筆墨汁,稍微控了控,然後在雪白的宣紙上落筆,由下往上一揮而就,一根下麵色濃上麵逐漸變淡的竹子躍然紙上了。
“你把田甜放了,她是無辜的。”
“你不是很討厭嗎?所以才順便把她也帶來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