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謹言親親蘇芷的額頭,蓋好被子,擁著懷裏的人微笑著閉上了眼睛。
…
向晚歌的病房裏,齊非已經回來了,正在跟向晚歌回到抓秦牧時發生的事。
“我覺得二少是存了死的心思的,車速超級快,前麵轉彎處就有懸崖。三爺料到他的心思,硬用車把他逼過來了,但是他的車又直接撞到了石壁上,這會兒人已經被警方帶去公安局附近的醫院了,好像贍還不輕。”
向晚歌聽完都膽顫心驚的,她知道出事的那段路是從山壁上開的路,左邊是石壁,右邊是懸崖,掉下去別人,就是車都得成為廢鐵。
“秦牧的事張慧知道了嗎?”向晚歌問。
齊非搖頭:“還不知道,沒人通知她。”
“去,通知她,為什麽不通知?立刻就去。”
要不是她現在還是個殘廢,走哪都得輪椅伺候,向晚歌真想親自去把張慧抓醫院去。
並且,她才不相信秦牧幹的那些事跟張慧沒有關係。
齊非就去了。
向晚歌讓黑哥把她推去了老爺子的病房。
老爺子也坐在輪椅上,向晚歌進來的時候他正看著窗外發呆。
真的,向晚歌沒想到老爺子竟然中風了。
在她的印象中,老爺子還是那個硬朗矍鑠,一進寰宇的大門,就會讓寰宇國際整棟樓都顫抖的秦老爺子。
他,竟然中風了。
話不清楚,久了會像孩子似的流口水。
更不能動,一隻手不停顫抖。
向晚歌突然很難過。
人老了就是這樣?
他的背影是孤單的,親生的兒子隻剩兩個,一個不在身邊,在身邊的這個又一直有隔閡。
一家人各有各的算計,搞得家宅不寧。饒是他年輕的時候叱吒商界,到老了,竟然沒有一個後人把他放在眼裏。
向晚歌自己轉著輪椅進去,見老爺子看過來,她自嘲的笑笑:“看,咱們現在同是涯淪落人。”
老爺子知道向晚歌的腿是因為誰才斷的,所以,他的眼中劃過一抹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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