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杜少秋自己也混蛋過,並且秦牧那個樣子他多多少少也知道原因。
他們那一群人,用杜少秋的話就沒有一個是好的,不是私生子就是家裏的廢柴,不是爹不疼娘不愛就是被其他兄弟打壓欺淩的,每一個都他媽有一肚子的苦水,每一個都有一段憋屈的血淚史。
所以,落井下石這種事兒杜少秋不想做,他想蕭景也肯定不會這樣做。
哎,就這麽著,希望秦二少從裏麵出來後能夠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著。
不過想到秦牧被那麽快找到的原因,杜少秋又忍不住樂,就把秦牧惹怒童越的事兒了。
“你們是不知道那娘們兒,當時秦牧點她的時候也沒見她生氣,冷冰冰的,跟高山上一朵潔白的雪蓮似的高貴冷豔。那會兒我們忙著打架呢,也沒空理會她,誰知道她竟然就偷偷把秦牧恨上了,派人一跟到底,嘖嘖,所以老話兒得好啊,寧可得罪人,不要得罪女人。”
杜少秋講的這事兒翟弋還不知道呢,就知道他們一群不著調的家夥去鬧了童越的店,打架,被請進了派出所,至於秦牧搞的那手童越不,沒人敢提。
好家夥,現在杜少秋一得意,自己禿嚕出來了。
翟弋的臉一下子就沉下來:“點?你開那麽個店,是不是也經常遇到這種事?男人還是女人?你做了?”
“啊?”杜少秋傻逼了。
誰翟家大爺木訥的?
瞧這思維,轉得多歡啊,瞬間就轉到自己頭上來了。
都倒黴的時候喝水都塞牙縫,杜少秋本來是把童越的事當笑話講給大家聽,沒想到把自己拖下了水。
臥了個大槽!!
他還沒想好借口狡辯,就聽一直裝聾作啞的秦墨池很不厚道的開腔了:“這種事可以理解,老杜走出去也是有顏有範的,他就是想不亂來,估計八號公館的客人都不答應。”
“咳。”江謹言轉頭憋笑,秦墨池這是被晚晚那丫頭帶壞了,還有有顏有範,這種話怎麽可能是秦三爺的呢?
杜少秋瞪大了眼睛,直接就“操”了一聲,“秦墨池,你特麽趕緊閉嘴。”
翟弋冷哼:“給你一周時間把八號公館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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