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真醉了?”江謹言還以為蘇芷難受先睡了,過去一看不對勁,蘇芷正瞪著眼睛朝他擠眼。
“怎麽了這是?”江謹言在床邊坐下,眼神溫柔的能沁出蜜來。
想到終於把這個妮子娶到手了,江謹言忍不住俯身,在對方額頭上輕柔的印下一吻:“芷,你終於是我的妻子了,高不高興?”
當然高興啊,蘇芷高心都想撲上去抱住江謹言的脖子,熱烈的吻他。
可是該死的她根本就動不了,隻能著急的眨著眼睛。
江謹言終於發覺到不對勁:“晚晚你喝醉了,不舒服嗎?怎麽不話?”
他的妮子可是個話嘮啊,不是早就想乒自己嗎?怎麽今晚反而沉默了呢?
江謹言把被子往下扯了扯,愣住了。
蘇芷的嘴上貼著膠帶,難怪不能話。
所以人與人就是不同,同一件事,男饒反應也各不相同。
江謹言何其聰明,聯係先前向晚歌的怪異舉動,他已經確定這事兒絕對是他那古靈精怪的侄女兒搞的鬼。
隻不過他很不給麵,並沒有學秦三爺霸氣的一把掀了被子,而是先給蘇芷把嘴上的膠帶揭了。
“嗚嗚,叔,晚晚欺負我。”
江謹言眼睛裏含笑,故意問:“是嗎?她怎麽欺負你的,芷告訴我。”
“她跟向穎一起,把我的衣服都脫光了,然後還用一根紅綢子把我綁了,我現在都不能動。叔,你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她,那丫頭太壞了。”
“是嗎?”江謹言笑笑:“可是我怎麽聽晚晚住院的時候,好像也被人綁過?”
“啊哈哈。”蘇芷打著哈哈裝傻:“真的嗎?我怎麽不知道啊,沒聽晚晚過呢,哈哈。”
江謹言鏡片後的眸子眯了眯,伸手,修長的五指緩緩撫上了蘇芷的臉。
他的聲線變得低沉,蘇芷看著他溫潤的眸子,不知不覺就醉了。
媽蛋,好想撲上去啊,好想。
想撕了叔的襯衣,想抱著他,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蘇芷的眼睛都快綠了,隻這麽想著,她就感覺到了異樣,身體裏仿佛鑽進了一些蟲子,啃咬著,到處亂跑,癢得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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