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滿嘴黃話:“以前還有個女警上過老子的床呢,咋地?你咬我?”
“爺他媽揍死你。”張浩二話不就要上手。
拳頭還沒落下去,那女人就嚎開了:“警察打人咯,快來人呀,警察打死人了。”
向晚歌真恨不能直接甩她一耳光:“你給我閉嘴。”
張浩的拳頭也被林成攔了下來。
剛才在縣公安局那裏看過這饒資料,地地道道的流氓混子。年齡不大,才三十出頭,平日裏就好個招貓逗狗不幹人事兒。
嚴家灣全村的人都他活該,沒有一個同情他的。
那嚴剛因為常年在外麵打工,家裏的日子也好過了,媳婦兒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知怎麽就跟這個流氓勾搭上了。
然後就釀了血案。
現在嚴剛的媳婦兒死了,j夫住院,這兩口子咬緊嘴要嚴剛血債血償不,還想讓嚴剛賠錢,各種費加起來整整十萬。
尼瑪臉真大。
向晚歌耐著性子聽那個女人羅嗦,總結起來就兩個字:賠錢。
向晚歌看著她冷笑,問她:“就算嚴剛真賠了錢,這些錢能到你手裏嗎?”
女人沉默了。
向晚歌就看著她不話,女人軟弱不夠強大沒關係,可怕的就是失去了自我。
這世上還真有那種賤到骨頭裏的女人,男人打不跑,罵不走,苦哈哈的守著這樣一個男人,不知道該她是蠢還是可憐了。
反正向晚歌對這個女人同情不起來。
她錄好了口供就不再理會她了。
本來向晚歌還想著勸勸這兩口子不要對嚴剛一家落井下石,不過一看他們這操性,就懶得廢話了。
起來嚴剛也是好樣的,殺人後自己主動投案自首,不等警察審問就一股腦的把案件的前因後果交代得清清楚楚。
在局裏呆了一夜,最初的暴怒過去後,他也清醒了,後悔著呢,為了那樣一個女人把自己變成殺人犯,不值。
有覺悟的人向晚歌願意幫,她也能夠幫。
見林成和張浩兩人還在耐著性子跟那個流氓問話,向晚歌幹脆跟林成了一聲,她去找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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