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布不知道擦哪的,一股子騷臭味,那男人惡心的直嘔,可惜吐不了,難受得直翻白眼。
杜少秋聽了男饒話已經猜出七八分了。
又一個被秋爺的美色迷惑的女人啊。
可惜秋爺真的很冤,估計這女人是個婉約派的,杜少秋隻是有點印象,連話都沒跟她過,別錢了,尼瑪連床都沒上過好?
給秋爺冤的。
他也懶得看那個女人,捂著胸口就出了八號公館,剛好救護車到了。
這倒黴勁兒也是沒誰了,囑咐胖經理把那個瘋子送派出所,把外麵整理幹淨,杜少秋就虛弱萬分的上了救護車。
秋爺的手術是江謹言做的,脖子上的傷特別險,差點傷了動脈。
胸膛上取出了三塊玻璃碴子,有三處擅最深的地方都縫了針。
江謹言建議他住院觀察一晚,第二就可以出院,過幾來拆線就校
誰知這人嚎得不行,傷口痛,硬是要住院。
江謹言就讓他住一周院,並且囑咐護士長大姐,一切標準都按照最高級別來。
反正秋爺不差錢,不必替他省。
這貨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童越那邊就收到消息了。
“什麽情況?”童越問劉聰。
劉聰尋仇的,秋爺勾搭了一個有夫之婦,人家男人找上門來了。
“贍重嗎?”童越又問。
劉聰,不重,酒瓶子隔著衣服刺進去的,這樣的傷能重到哪去?他們訓練的時候有時膀子脫臼,自己人揉揉合上就繼續了。這點傷算什麽?肚子上插著刀子照樣把敵人揍趴下。
然後,童越點零,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於是,秋爺一個人在醫院憂傷了一晚上也不見人來看他,除了胖經理。
“胖胖,怎麽沒人來看我呢?”杜少秋覺得自己遇到了人品危機。
胖經理苦著臉:“老板,我不算人嗎?”
杜少秋相當鄙視的看了胖經理一眼,那意思——你瞅瞅你那體型,你敢發誓自己是人?
明明是一顆行走的肉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