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們兩口子快一點。”
結果杜少秋在醫院門口足足等了差不多一個時,江謹言才摟著蘇芷現身。
瞧蘇芷那粉撲頗臉,微腫的嘴唇,秋爺簡直都活不下去了。
他搖下車窗,對著江謹言和蘇芷吼:“你們兩特麽造人去了這麽久?”
蘇芷故作驚訝:“你怎麽知道?”
杜少秋:“……”
三人去了忐忑,蘇芷覺得很遺憾:“要是晚晚在就好了。”
杜少秋的語氣酸溜溜:“人家兩口子雙宿雙飛的,哪還記得我們?”
“三爺也是絕了,”蘇芷隻當向晚歌是去學習了,感歎道:“我隻見過家長陪學陪考的,三爺這也算是陪學。”
杜少秋嗤了一聲:“他就生怕他媳婦兒跟人跑了似的,沒出息。”
蘇芷不樂意了:“秋爺,你這是受了什麽打擊啊,我怎麽聞著一股子酸味,你想吃葡萄?”
“你看你家這丫頭。”杜少秋指著蘇芷瞪江謹言。
江謹言是個玩刀的,也擅長補刀:“怎麽,童越又出什麽事了?”
杜少秋覺得這酒喝不下去了,人生處處艱辛,真是沒法活了。
見他一臉吃了翔的衰樣,蘇芷都樂了,“看樣子叔猜對了,我再來猜猜哈,秋爺該不會又被童姐姐拋棄了?”
“什麽叫又,我就一直是被拋棄的那個。”秋爺端了酒杯,痛痛快快承認了。
蘇芷對童越和向晚歌幹的事兒不清楚,但是她知道杜少秋貌似喜歡童越。
不過江謹言杜少秋還在別扭,這兩人可能還有得磨。
可是蘇芷看杜少秋這表情,分明就是喜歡人家童越了,不知道他在別扭啥。
“秋爺,你現在是不是有一種軍屬的辛酸。”
杜少秋搖搖頭:“我不是軍屬,但是我比軍屬還辛酸。”
“這件事我們可幫不上忙了。”江謹言笑著道,在桌下偷偷抓住蘇芷的手玩。
這兩口子的動作杜少秋沒注意到,他自己特麽憂贍不校
其實這兩口子精明著呢,尤其是江謹言,杜少秋那點兒自卑他豈能看不到?
不過感情的事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杜少秋又不是孤家寡人,人家有牛逼哄哄的家族,要幹什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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