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恩被氣樂了:“你這叫過河拆橋。”
“我跟你的事你看著辦。”秦墨池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慢慢來,我不著急。”
布萊恩瞪大了眼睛:“慢慢來?你確定?”
“嗯!”
布萊恩聳聳肩:“也好,看可愛那樣……這事兒確實需要一個緩衝,你自己心點。那什麽,我去機場了,可愛那裏我就不跟她再見了,離別的什麽的怪沒意思的。”
秦墨池又把頭埋進文件裏:“你快走,沒事別來中國。”
“我操,你不會還在記仇,這一次我可是連可愛的手都沒機會摸啊。”
秦墨池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布萊恩識趣的走了。
上飛機之前他給向晚歌發了條信息,道了再見。
向晚歌正在齊非的病房,看見信息氣得不行:“這人也太沒勁了,怎麽走就走啊,我還沒請他吃飯呢。”
齊非湊過來問:“誰啊?”
“布萊恩啊。”
齊非一拍大腿:“操,老杜一直在念叨他呢,怎麽,他已經走了?”
“這會兒已經上飛機了。”向晚歌還不清楚杜少秋的狼子野心,也就沒放在心上,問齊非:“我們晚上去叔家聚餐,你去不去?”
齊非這傷出去一趟是沒關係的,但是他才不去呢。
“我去幹什麽?看你們兩對秀恩愛啊,這不找虐麽,不去!”
“不去拉倒。”
話音剛落,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了,秦墨池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三爺這麽早就下班了?”
秦墨池看了齊非一眼,沒有回答,而是盯著向晚歌的腿:“拆線了?”
“啊?”向晚歌一拍腦門:“忘了,嗬嗬。”
“你啊你。”齊非指了指向晚歌,無語鄭
向晚歌鬥蟲蟲,“那什麽,我們局長了,要給我請功,我一時高興就……”
秦墨池轉身就走,向晚歌朝齊非吐吐舌頭,趕緊跟上去了。
線是江謹言親自拆的,“洗澡的時候還是不要碰水,長肉會癢,別撓,早晚記得噴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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