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歌:“從巴黎到c市,這中間那麽長的時間,你幹什麽了?”
向穎:“睡覺。”
“……”向晚歌下意識就要抬右手揍人,結果剛一動就一陣鑽心的疼,“嘶,該死!”
疼得臉都扭曲了。
向穎樂得停不下來:“我都不激動,你你激動個什麽勁兒?”
“你不激動?什麽意思?”向晚歌臉上一喜:“是不是五年後相見,突然發現那貨其實也沒啥,終於死心了?”
==!!
“你想多了,我隻是,想順其自然。”
“……”
向穎這話的時候沒有笑,表情很認真。
向晚歌很煩躁。
陸景庭回來了,秦牧也要出獄了,後麵的日子恐怕又要雞飛狗跳了。
還有就是,陸二貨那就是橫在姐妹兩中間的一根刺啊,這稍微要紮哪頭一下不就得下大亂麽。
但是,她心疼向穎。
“好,隨你,你的破事我才懶得管呢。”向晚歌氣呼呼地甩開向穎的手:“走了,回去。”
回去麵對那個二貨,反正早晚要麵對的。
秦墨池和他外甥也沒什麽話,陸景庭就更沒話跟他舅了。
雖然氣氛詭異到爆,不過四個當事人臉皮都挺厚的,也就沒覺得尷尬。
“陸二,呃,陸少和向穎都還沒吃早餐?我也餓了,三爺,咱們先吃飯,邊吃邊聊?”
於是詭異的氣氛從病房一路轉移向食堂。
秦墨池已經換了衣服,西裝筆挺的,不苟言笑,連背影看著都透著一股子鐵石心腸。
陸景庭似乎受夠了這詭異的氛圍,幹脆戳了戳向晚歌的背。
向晚歌還以為是向穎戳她,轉身才發現是陸景庭,“幹什麽?”語氣絕對算不上友好。
陸景庭抬了抬下巴,看著秦墨池的後腦勺道:“你們怎麽一點都沒變?”
向晚歌橫他一眼:“想找揍直。”
看著她瞪眼的樣子,陸景庭心裏舒坦了,熟悉的感覺回來了。
向穎拉著向晚歌就走了,“別理他,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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