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有些事也不能,真要透了,也許什麽都留不下了。
就像陸景庭之於向穎,就像向穎之於司昊。
另一邊,林萱對著沙發上的齊非也是無可奈何。
齊非不折騰,一直在睡。
睡著後的齊非看著比白嚴肅很多,眉頭緊蹙,嘴巴抿得緊緊的,似乎生怕一張嘴就會從嘴裏蹦出什麽秘密來似的。
林萱放了包,從冰箱裏拿了水大口喝了一氣。
她對這個表哥還真沒啥好感,聽家裏父母齊非的媽是家裏的恥辱,當年跟娘家斷絕了關係的。
隻是她怎麽都想不到,齊非竟然回國了,而且混得很好。
可惜她也看得出來,齊非對她隻淡淡的,估計隻是看在血緣的份兒上才照顧她,要兄妹之情,還真沒櫻
尤其齊非總是在她麵前向晚歌如何如何,她如何如何比不上向晚歌,這些話聽得她心裏很不舒服。
不過,她現在還要靠著這個表哥,所以她也不敢不管齊非。
把齊非弄進客房,林萱特別有良心的幫他脫了衣服長褲。
蓋被子的時候,齊非突然翻身,那張麵目全非的背暴露在了林萱眼前。
一條一條的疤痕,一看就是好幾年的舊傷,那麽多,蜈蚣一樣爬滿了齊非的背。
不僅醜陋,而且看著就很恐怖。
林萱嚇得差點尖叫,一把捂住了嘴。
她想起在公司聽到的傳言,立刻肯定這些傷必定就是齊非救向晚歌的時候留下來的。
作為一個隻愛自己的人,林萱是沒有辦法想象齊非奮不顧身就向晚歌的勇氣來自哪裏的。
別隻是朋友,哪怕就是情人之間,夫妻之間,死生關頭能夠以命換命的又有幾個?
想到齊非對向晚歌的維護,林萱忍不住惡毒的想:“這兩人之間,不會有什麽?”
尤其是,齊非這麽大年紀了,沒有女人不,還住在向晚歌家,真是詭異啊。
林萱幫齊非蓋上被子,輕蔑的哼了一聲。
關上房門的時候,齊非翻了個身,嘴裏咕嚕了一句什麽,林萱隻聽見一個“”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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