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昊隻能端著酒找了一個稍微安靜一些的位置,沉著臉把酒唚一聲放在桌子上,酒水溢出來了,流了一桌子。
“是因為陸景庭嗎?那個女人是陸景庭的女人?”
司昊一針見血,完全沒有委婉的意思。
向穎翻個白眼:“司昊啊,人艱不拆啊,懂不懂啊你?”
見自己猜對了,司昊目光沉沉地看著向穎,“向穎,你這樣,我心疼。”
“……”
“喝酒是?行,我陪你。”
…
喂寶寶吃完奶,陸景庭終於給秦牧打了個電話。
秦牧剛洗完澡,正準備睡覺,見手機上是個陌生來電,接了。
陸景庭沒跟他寒暄,直接開門見山:“你和向穎在哪家酒店?”
聽見陸景庭的聲音,秦牧直接詐屍,從床上坐了起來:“景庭?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混蛋!”
“別廢話,你們在哪家酒店?”
“你,你見過向穎了?”
“嗯,就不久前,她,她已經走了。我擔心她出事,你們在哪家酒店,我來找你們。還有,向穎要是回來了你記得給我打個電話,就打我手機,我等會就開機。”
秦牧腦子幾乎反應不過來:“等等,你什麽意思?你為什麽擔心向穎出事?景庭,你又幹了什麽?”
“一言難盡,總之,我們最好馬上找到向穎。”
“那你剛才幹什麽了?為什麽不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我剛才給寶寶喂奶,孩子餓狠了,我走不開。並且,向穎她,應該不是那麽脆弱的女人?”陸景庭這句話的時候特別心虛。
秦牧瞬間就明白了,“孩子?你的?”
“不是,是別饒,但是向穎可能誤會了。”
“你他媽還知道向穎會誤會啊?你終於知道她愛你了?你他媽就繼續作,早晚弄成孤家寡人。”秦牧氣得掛羚話,趕緊起床穿衣服。
剛下床,陸景庭的電話又來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們在哪家酒店。”
秦牧報了酒店名字,飛快穿上衣服就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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